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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我是這間店鋪的管事,我們老闆近日不在,既是老主顧,那還請移步樓上一敘。”
顧璟舟也不廢話,起身在那男人肩上拍了一下,扯了扯唇角,率先上了樓去。
剛一進屋,那白衣男子和等在屋中的羌族壯漢便齊齊跪了下去,語氣哽咽,“主子,屬下還以為主子……”
“哭什麼!”
顧璟舟不輕不重踢了他一腳,“起來。”
“近日京中可有什麼事?”
白衣男子和羌族壯漢起身,羌族壯漢去找了身乾淨衣裳,白衣男子給顧璟舟倒了杯熱水。
“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崔鈺孺被季大人關進了天牢。”
“知道了。”
白衣男子打了熱水,顧璟舟洗了把臉,“切勿將我還活著的事透露出去,再者……”
他放下帕子,凝眉思索了一瞬,“給我往我表哥那傳個信,告訴他我還活著,讓他放心,再者讓他多注意沈家。”
“對了,這口信得扎西親自去傳,快馬加鞭,切莫用信鴿一類的,切記。”
那羌族壯漢神情一肅,重重點頭應下。
顧璟舟的表哥是季辭,白衣男子忽然想到一事:
“對了近日聽說季大人府上住進了一位表姑娘。”
顧璟舟聞言動作一頓,眼底盛了調侃的笑意:
“何時聽說表哥家有位表姑娘了,莫不是表哥這神仙動了凡心,看上了哪位姑娘,帶回去金屋藏嬌了吧。”
白衣男子也跟著笑,“那就不知了,公子可要用膳?”
顧璟舟蹙了蹙眉,卸下佩刀和臂縛,順著他的話頭道:
“清粥小菜即可,先給我準備一桶熱水,我要沐浴。”
“好,公子這次是打算在石桐小住還是……”
顧璟舟脫了外袍,隨意往凳子上一扔,露出小麥色精壯身軀,壁壘分明的肌肉賁張有力,只是上面新傷迭舊傷,有些猙獰。
尤其是左腹腰胯某處紋著圖案的地方,還在隱隱往出滲血。
他接過白衣男人找來的傷藥,面不改色地倒在傷口上,“今晚小憩一夜,明日我便要啟程回京了。”
他不能“死”太久,不然府中那兩個女人,還不反了天了。
浴室氤氳著水霧,顧璟舟取下貼身玉佩,上好的羊脂玉上刻著“雲詩”兩個字。
近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隱隱心慌。
他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