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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語氣那樣尋常,好像在說“這局輸了,我再開一局”。
玻璃杯“噠”地放在茶几上,黎頌看著寫了一半的大題,突然不知道怎麼落筆了。
遊戲的聲音沒有停,但後背沒有感知到少女操作螢幕的動作。
誰也沒有說話,過了好久,黎頌機械地謄抄著題幹,落筆的沙沙聲像是在粉飾太平。她一邊抄一邊問:“還回來嗎?”
“嗯。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遊戲輸了,這是今天輸的第五局。
沈悄放下手機,把脖子卡在黎頌的肩膀上,她的左耳和黎頌的右耳湊在一起,既癢,又疼。
她說:“學姐,可別忘了我啊。”
大題抄到第四遍,抄到卷面無處落筆,黎頌說:“嗯。”
大雨依舊沒停,本來以為只是一場盛夏的陣雨,卻沒想到,它帶來的是一整個雨季。
肖約看著窗外的大雨,周身的氣勢冷得讓人害怕,感覺走近她三步以內就會被凍死。
連釧提著保溫桶走進病房,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個背影。
其實兩天前她們已經見過了,在黎頌剛剛被送來醫院的時候。
當時她剛剛接到一個合作方毀約的訊息,在公司忙成一團亂麻,黎頌也聯絡不上。肖約的電話就是那個時候打來的,她衝到醫院,在走廊上看見了那個身影。
女人靠在手術室外的牆上,形容稱得上是狼狽,一身泥水,身上的白色休閒襯衫上沾著血跡,雙臂垂在身側,帶著用力過度後的顫抖。
她略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連釧走到她面前,叫了一聲肖小姐。
肖約抬頭看向她,什麼都還沒來得及說,就聽見身後的一連串腳步聲,一個老頭身後跟著一串老的少的,氣勢洶洶地過來了。
然後她看見肖約冷臉看向那邊,接著開口說:“來的有一個算一個,別漏了。”
這張臉連釧是很熟悉的,畢竟曾經和沈悄也算朋友,短短三年還不至於模糊掉面容。可她這句話一開口,區別便立刻變得分明。
周身寒意冷得沁骨,和沈悄仿若兩個極端。
她只是愣了一下,肖約便轉頭看過來,道:“怎麼,要我教你,或者是等我的人來?”
連釧立刻從那種恍惚中掙扎出來,開始處理後續的事宜,她報了警,在場的所有人都作為調查物件被拉到警局。她本來以為肖約至少會在手術室外等到開門,但對方卻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