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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一圈又跑到大廳,這才看到陳弋,他剛把最後一名學員送出大門。這會兒正要把展廳的門鎖上,顯然,平常都是由店員或者張館長打理的,今天可能是因為教學原因滯留了學員,這才變成他來鎖門。
“師兄,我有話問你。”
海月還是這句話,她的臉頰有點泛紅,因為剛才的急切運動,整個人還覺得有些熱。
“你問我可能問錯人了。”
陳弋沒有不耐煩,但他說的是事實。他上次就說自己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還留著他的房間?東西還原封不動?”
“你的不也一樣原封不動嗎?”
陳弋反嘴一問,海月啞口。
“我這不是還來嗎?”
她辯解。
“師傅他老人家的意思。你們都是衡門館的人,想回來的時候總要有個房間留宿。”
陳弋說完,鎖也落好了。
海月跟在他身後來到另外一個展櫃,那張琴,海月初來時記得見過,後來總是直接跑後院,不怎麼仔細端詳。現在突然再看到,她竟然覺得有些熟悉。
“這是徐家的傳家古琴。”
她很是篤定,在徐家琴館時,她見過,大爺曾擦拭過琴身,她見過的。
“這是館裡的寶貝,師傅都捨不得隨身帶走,怕路上弄壞了。你看看就好了,它已經不能彈奏樂曲。”
“一千年而已,我那張不是還能彈嗎?”
海月輕鬆的語氣說道,她就是要探探陳師兄口風,興許會有點線索。
太想念一個人也是件痛苦的事情,海月即使還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她如今的一舉一動已然說明問題。她就是在期待某種因緣出現,讓自己有機會再見到想見的那個人。
“你那張琴身做過處理和修復,而且琴絃也是換過的,興許還經常有人在使用它,所以過了這麼久還能正常彈奏。”
“那它就不行嗎?”
“它一直被保護到現在,一直都被人供奉著,哪裡有人捨得用它,久而久之就不再能彈奏了。”
“琴還有這個原理,豈不是跟人的腦袋瓜子一樣,不用就生鏽了。”
海月說的好笑,果不其然,陳弋被她的話逗笑了。他把所有的鎖都鎖好,這才領路去後院。
“張館長不在嗎?”
“他偶爾才住這邊,大部分回他自己的住處。你找他有事?”
“沒事,我就是隨口一問。這也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