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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染感到心疼。
她走過去,問:“怎麼了?”
姜暮聲說:“沒有裹胸布,我很不習慣。”
雲染愣了一下,隨後,她視線不受控制地下移。
“阿染!”
姜暮聲急急喚了她一聲。
她管控住自己的眼睛,安慰姜暮聲道:“別怕,我也沒穿,這裡除了我們,沒別人看見。”
姜暮聲的情緒安定下來,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臉紅了,默契地轉過臉。
雲染拿了姜暮聲換下來的衣服,不容拒絕道:“你救了我一命,我幫你洗衣服報恩。”
“……好。”
這是一樁極其不公平的生意,但姜暮聲居然一口答應了,雲染有些懷疑姜暮聲先前說的那句“我是個商人,向來不會做虧本生意”。
暴露身份還有搭上自己一條命的風險,就換她幫忙洗一次衣服,還不虧嗎?換位思考,雲染覺得姜暮聲虧死了。
全香港,哦不,全天下的商人知道了,都要笑一聲姜暮聲是傻子的程度。
可是,這個人犯傻,是因為她,這麼想,她又無法責怪她傻了。
心思就這樣百轉千回。
她搓洗衣服的時候,姜暮聲也先沒離開去休息,就在一邊看著,等著她。
洗衣粉溶解在沁涼的井水中,她的手卻在搓洗姜暮聲衣物的摩擦過程中越來越熱。
她觸到了姜暮聲的貼身衣物,失去了就會讓姜暮聲沒安全感的裹胸布。
姜暮聲在一旁看著也很煎熬。
終於,雲染叫她幫忙:“暮聲,幫我壓一下井水好嗎?”
“好。”姜暮聲一上手就會。
衣服洗好了,兩人回房睡覺。
狹小陰暗的房間有一股濃濃的灰塵味道,應當是很久沒人住了。
床頭邊的椅子上擺著一盞煤油燈,煤油燈上跳躍的小火苗是這黑暗房間的唯一光亮。
雲染湊過去,覺得這燈裡的油燃燒的味道還挺好聞。
姜暮聲忽然從後面拉她一把,“阿染,小心燒著頭髮。”
“剛剛洗了,還沒有完全乾呢。”雲染無畏道。
姜暮聲還是緊緊拉著她,不讓她再過去。
雲染轉過身去看她,“暮聲,你怎麼了?有什麼話想同我講嗎?”
姜暮聲看著她眼睛,煤油燈的火苗在她們的眼睛裡躍動,閃閃火光照亮她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