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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也許是周揚酒的表情太真，林景聽小聲解釋：“我沒捂住你鼻子。”
周揚酒瞥她一眼，聲音拉長：“那可能是因為機體腎上腺素分泌增加，肌肉和血管不斷收縮，引發的短暫性呼吸急促和窒息。”
林景聽承認自己被哽到了：“……”
餐廳很快到了，四明別墅的晚餐環境透著低調奢華的暖光。
林景聽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選單然後皺起了眉頭。雖然有做心理準備，但是當她看見一份鰻魚飯220人民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感嘆上海的物價。
周揚酒看了選單欄卻很有興致地說：“兩份鰻魚飯，兩份壽司，兩個烤鵝幹，一盤蛋花肉鬆卷……”
周揚酒點了一長串，然後抬頭問林景聽：“還有什麼要點的？”
林景聽扯了扯嘴角：“我們吃得下這麼多嗎？”
“吃不完可以打包，別擔心，肯定不會浪費食物，喝什麼飲料？橙汁怎麼樣？”
周揚酒話很密，也很快把餐都點好了。完成之後周揚酒就支著下頜盯著林景聽，嗓音懶散：“隨便聊聊吧，你平常玩什麼嗎？”
林景聽：“我有空去兼職，其餘時間上課學習，沒有什麼娛樂專案。”
“那天我看你發了跳一跳的朋友圈。”
林景聽很快回憶起來，解釋說：“我上水課無聊隨便玩玩的，你也玩嗎？”
周揚酒張口就來：“玩啊，我玩好幾年了。”
林景聽顯然不知道排行榜的事，聽了也只是點點頭。
周揚酒掩面咳嗽一下，又說：“其實王者也挺好玩的，你有空想玩的時候我可以借賬號給你。”
對於這種客套話，林景聽當然不會拒絕，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就看見周揚酒似乎欲言又止，她問：“你想問什麼？”
說話間，菜品陸續端了上來。鰻魚看起來焦焦脆脆，上面淋了一層蒲燒汁。
周揚酒把第一份鰻魚飯推到林景聽面前，低聲：“那個，後天我社團有個草地音樂節活動，大概一到兩個小時左右，就在思源湖附近。草臺班子搭起來的肯定比不上專業裝置，觀感可能不是很好。”
能讓過度自信的周揚酒都能如此忐忑，林景聽大概能猜到是怎麼一個草臺班子了。據她所知，音樂社去年才審批下來，今年才招新，總的來說就是錢不夠，裝置不夠，人不夠。
後天是週末，按原則林景聽應該去做兼職。她沒有急著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