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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她和梁津應該都老嘍。兩個人慢慢老去,等老的時候還在夕陽底下手牽著手走路。
而且,梁津待會還要帶冰激淋和酸奶來給她喝,還有她想吃的蛋糕和水果,想吃的酸菜魚和酸湯肥牛卷——
這時,她放在枕頭邊的手機忽然響起。
女孩接起電話,那邊傳來哩哩奶聲奶氣的一聲“喂?”
“喂?媽咪,聽說你在醫院給我生了個小妹妹,耙耙說你很辛苦,讓我打電話和你說,麻麻辛苦了~”
男孩嗓音稚嫩,聽得周萱一陣發笑。
“哩哩在家裡乖不乖?”
“我每天都有自己吃早餐,自己刷牙~我還想自己穿衣服~”
“真乖。如果你很乖,麻麻可以獎勵你抱一下妹妹。”周萱笑了,覺得人生很美滿,兒女雙全,女兒很漂亮,兒子也很乖很聰明。
她生出的小女娃一天天地長大,也一天天地變得好看,黑黑的眼睛,挺翹的小鼻子,飽滿的後腦勺,小手像藕節可可愛愛。周萱給她取名“梁茜月”,“茜”取“秀美、生動”的意思,“月”則是,紀念她喜歡看的月亮,還有梁津陪她一起看月亮的那些夜晚。
畢竟,要真算起孕育這個小生命的初始,就是她和梁津在遊艇上那一晚,那晚的月亮也很圓。
梁茜月的小名叫“糰子”,是哩哩取的。哩哩的對自我、對外界的意識萌生得極早,不過一歲多的年紀,就堅持要給身邊的所有東西命名,至於這個新來的妹妹,白白的像一隻糯米小糰子。
所以就叫糰子了。
在養小糰子這段時間,周萱瘋狂迷戀上針織,買了粉藍的、粉紅的、嫩黃的、嫩綠的羊絨毛線回來,對著電視節目裡學打針腳,織啊織——
剛開始時,她技術不好,先學著織圍巾這種直來直去的一條、沒什麼形狀的。饒是如此,還是被她搞砸,織出一條針腳一頭松、一頭寬的圍巾。
這條淺灰色的圍巾,嗯,說不上好看。於是她把它送給了梁津。
“嗯,你就先用著吧,好像不是很好看啊。但是第一條就是織給你的誒,連哩哩和糰子都沒有的待遇。”
等男人下班,她獻寶似地把那條醜圍巾,圍上樑津的脖子。
此時已是冬季,窗外灌木叢上,積著雪白松軟的雪花。
男人把圍巾拽下來看了看。顏色高階,就是形狀不好看。
“什麼第一條,明明是練手的產品,不夠好看,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