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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澈盯著她的指尖看了好一會兒,才問:“既然不願意,當時為何不拒絕?”
岑令溪想起那會兒季鈺為難於她的時候,她也曾將求助的目光投向過聞澈,但後者彷彿根本沒有留意到她,因為今夜的一切,都在聞澈的算計之中。
但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硬著頭皮說:“妾以為,是聞郎的意思。”
“我的雀兒,想要什麼要自己張口說。”聞澈說著牽引著她的手,抵到自己的唇邊,輕輕在上邊落下一吻來。
甫一接觸到熱氣,讓岑令溪想將手縮回,但還是沒敢這麼做,只好忍著疼痛,淚眼婆娑著點頭。
“下不為例。”
聞澈說完這句,終於放開了她的手。
這句說完,連朝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稟太傅,宋太醫到了。”
聽到連朝這句,岑令溪瞳孔一顫,眼神不可避免地挪向了聞澈,但聞澈只是輕輕撣了撣自己膝頭的衣裳,一臉的不以為意,“怎麼了?”
岑令溪咬著唇不說話。
她從未想過,連朝叫來的太醫會是宋太醫,宮中太醫這般多,真的就只是巧合嗎?
聞澈看著她的表情,突然笑了聲,“哦,原來是因為宋太醫的緣故啊,這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宋太醫,應當是江行舟的舅舅吧,照這麼說,你與他,應當見過?”
何止是見過?
她和江行舟成親多年沒有子嗣,江母在的時候,也在過年的時候,悄悄拜託宋太醫給她和江行舟診過脈,甚至開了方子給兩人調理過一段時間,如今找宋太醫來給她診脈,若說聞澈不是故意的,岑令溪是不信的。
這是先讓江家人知曉,自己“背叛”了江行舟,在後者入獄後,果斷上了聞澈的船。
岑令溪死死攥著衣袖,轉而問聞澈:“您這是故意的?”
聞澈不置可否,只是勾了勾唇,朝外面道:“請宋太醫進來吧。”
說著徑直將岑令溪打橫抱起,繞過身後的屏風,將人放在榻上,又將一邊的床幃放了下來,只是將她被琵琶弦傷了的那隻手放了出來。
宋太醫就站在屏風之外,等著聞澈的傳話。
“進來吧。”聞澈撩起袍子,隨意地坐在一邊地凳子上。
宋太醫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聞澈一手支著下頷,一副散漫的樣子。
他立刻將眼神收了回來,恭敬地朝聞澈行過禮後,才道:“太傅是哪裡不適?”
聞澈朝著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