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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主只這幾句便瞧出了這兩人身份不俗,非富即貴,且這郎君對娘子寵溺非常,便笑道:“當然可以。”
說完便轉身將一些模具都放到兩人面前的小桌案上,又和兩人說了一番該怎麼做。
岑令溪一邊聽,一邊對著聞澈的臉比劃來,比劃去。
聞澈縱容著她,等到她看得差不多了,才挽起寬大的袖子,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搭上模具,慢條斯理地開始捏岑令溪的娃娃。
他不用多看岑令溪的臉,因為早在齊地的那五年,在畫那一間屋子的畫像時,他已經對岑令溪的樣子爛熟於心。
許是早年作畫,聞澈的手很穩,就連攤主瞧見也讚歎不絕。
岑令溪時不時地在他做到細緻處的時候便讓他轉過身來,對著泥胚子比照來比照去。
聞澈也不惱,在看著岑令溪認認真真地捏他的娃娃時,唇上始終掛著笑,只覺得,空缺的那些部分,終於在此刻被填滿了。
他忽然又想起了當年他因為雨天便頭疼,岑令溪為他製作“撥雪尋春”的時候,是不是也是t這樣認真?
一時有些失神。
心中有兩個完全不同的聲音在繳纏。
一邊和他叫囂著這些本應該是岑令溪和江行舟之間才會發生的事,你不過是個小偷;另一邊又反抗著說如若不是當年你捲入了黨錮之禍,這些本該就是你的,安心享受吧。
直到岑令溪喊了好幾聲他的名字,他才回過神來。
“聞郎,你方才怎麼了?我叫你好幾聲你都不應。”
聞澈目光落在岑令溪手中捏了一半的娃娃身上,笑道:“在想,這個娃娃捏出來會是什麼樣的?”
岑令溪循著他的目光看去,“我也不過是捏個大概模樣,哪裡能捏出來一模一樣的。”
“沒關係,只要是你捏的,我都喜歡。”
岑令溪有些不好意思,轉過頭去,小聲嘟囔了句:“這又不是在家裡。”
攤主在一旁瞧著,也跟著笑道:“很少見到如郎君和娘子這般恩愛的夫妻了。”
聞澈掃了眼自己手中捏的岑令溪的娃娃,聽見攤主這句話,心中更是愉悅,轉頭繼續做一些細節上的處理。
捏娃娃很是耗費時間,等兩人都捏好又烤好後,日色已經有些西沉的趨勢了。
聞澈面前放著的那個娃娃,嬌俏靈動,衣袂翻飛,甚至可以看見五官,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岑令溪時的模樣,驚鴻一瞥,便足以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