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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令溪抿了抿唇,藉著之前的話說:“還是回去吧。”
雖然也沒有說理由,但聞澈還是翻身下榻,從衣架上取下自己已經晾了一夜的外衫,披在身上,又回到床邊,細緻地替岑令溪穿上鞋子。
連朝果然極其稱職,岑令溪與聞澈出去的時候,他還坐在馬車外面等著兩人。
甫一看見聞澈,他便從車中取下墊腳的矮凳,放在一邊,又朝聞澈拱手,請他和岑令溪上馬車。
多餘的事情他不會問,也不敢問,即使他在齊地的時候就跟在聞澈身邊了,但也知曉,聞澈的心思最是難猜,t平日裡並不多話,只有在聞澈偶爾問他的時候,他才會挑揀斟酌著說上兩句。
岑令溪並不想和聞澈說話,於是一路上也裝出一種昨夜被噩夢攪擾了清夢,此時精神睏倦的樣子,靠在聞澈的肩頭上閉著眼睛。
回去的路並不全是平坦的大道,馬車驅趕得再小心,也會有搖晃的時候,聞澈看著隱隱有些憔悴的岑令溪,便往她跟前挪了挪,讓她真在自己懷中,又用胳膊小心翼翼地護著她,生怕她睡得不太舒服。
但岑令溪的即使在夢中,也是一副很緊張的樣子,尤其是在他懷裡的時候,這讓聞澈一時更加自責。
昨日,他本不該答應岑令溪留在大興善寺的禪房裡的,這樣她或許不會因為身處陌生的地方而做噩夢甚至感染風寒了。
外頭還淅淅瀝瀝地下著雨,此時又是清早,街上沒有多少人,馬車也沒有遇到被迫停下來的時候,不過多久,便到了雀園。
岑令溪起初是裝睡,但外面的雨聲實在是太過催眠了些,她一時不留神,當真在聞澈的懷中睡了過去。
連朝在外面輕輕叩了兩下車壁,以表示雀園到了。
聞澈看著懷中安睡著的岑令溪,動作很輕地將她地腿彎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將她抱起來,踩著矮凳,慢慢下了馬車。
連朝早在外面撐好了傘,一路護送兩人回去。
在下馬車的時候,岑令溪便已經醒了,但她想獨處一會兒,便沒有出聲,繼續裝睡。
果然在聞澈剛將她抱回屋子的時候,便有宅邸中侍奉的下人說有個什麼官員請求見聞澈。
聞澈面不改色,只應了聲:“知道了。”
一邊說一邊將岑令溪放在榻上,低聲和連朝囑咐,“你找人去宮裡的太醫署請太醫過來一趟,然後讓底下人動靜都小些。”
連朝頷首。
聞澈吩咐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