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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的事情,對我而言,就是最重要的,在這世上,沒有比阿姐對我更重要的人了。”
方鳴野難得這麼固執。
他不是岑家人。
岑令溪自幼體弱多病,兩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岑昭禮當時又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寶貝得緊,遍訪名醫也沒有結果,用藥輕了沒有用,但畢竟年紀小,又不能用太重的藥。
一直病了一個多月。
那一個月,岑昭禮像是老了十歲,頭髮白了大半。
當時岑昭禮還不在長安做官,在縉州做通判,一日有個道士路過縉州,岑昭禮走投無路,便去請了那個道士。
那道士看過岑令溪的面相後,說她是命裡缺水又陰氣太盛,那場病也不是尋常病痛,得有個年紀相仿命中帶水陽氣重的人一直在她身邊,會好一些。
岑令溪當時奄奄一息,岑昭禮只好按照那個道士的話託人在縉州找,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孩子。
好巧不巧,遇著了個剛生下來便被拋棄的嬰兒,不知父母為何,只有襁褓裡有個繡著“方”字的荷包。
岑昭禮在道觀請道士看了他的八字後,倒真符合先前那個道士說的命中帶水陽氣重的條件,遂將他養在了岑家。
那之後不久,岑令溪的身體果然一日日地好了起來,岑昭禮便一直把他留在家中。
但畢竟不是親生的,岑昭禮對他總是冷冷的,全家上下只知曉他姓方,但他沒有名字,又是撿來的,時間久了,所有人都叫他一聲“阿野”。
岑令溪年長他兩歲,在他會說話的時候,讓他叫自己一聲“阿姐”。
岑令溪十歲那年,岑昭禮終於可以回京任職,舉家遷走的時候,本想給他一些銀錢,隨便打發了去。
但岑令溪執意要帶他走,岑昭禮沒有辦法,只好同意。
這十年間,在岑家,只有岑令溪是真心待他的。
他很清楚。
岑令溪撫了撫他的頭頂,道:“阿野,我當時給你從‘鶴鳴於九皋,聲聞於野’中取了‘鳴野’兩個字給你做名字,就是希望你可以和白鶴一樣,你不需要為了我,也不需要為了岑家,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做好方鳴野,就好。”
方鳴野將側臉在她掌心輕輕蹭了兩下,用晶亮的眼睛看著她,問道:“那阿姐答應我,不要以身涉險,好不好?”
岑令溪輕輕點頭。
方鳴野這才扶著膝蓋起身,唇角牽動:“我看著阿姐進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