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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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接下來的事情實在太過於平常了些,聞澈沒有再登門造訪過一次,也未曾讓人喚她前去刑部或是聞宅,朝堂上先前支援趙王的臣子都在被慢慢清算,不知是岑昭禮在當時的趙王陣營中人微言輕,還是有別的緣故,今上和t聞澈的刀子始終沒有落到岑家頭上。
一切都和聞澈沒有回京之前別無二致,除了江行舟被關在刑部大牢裡,一直沒有音訊之外。
但是從聞澈那天當著岑昭禮和她的面說方鳴野看她的眼神算不上清白之後,她對方鳴野,似乎總像是隔了一層,最起碼已經不是她這麼多年一直以為的純粹的姐弟親情。
而方鳴野也有七日都沒有出現在她面前。
再見他的時候,他的神色有些憔悴,整個人也瘦了一圈。
岑令溪抿了抿唇,極力地摒棄掉自己想到的那些有的沒的,問了問他的近況:“阿野,最近怎麼沒見著你,還消瘦了這麼多?”
她如往常一樣地像想伸出手去碰方鳴野的胳膊,手卻在半空中懸停住了。
方鳴野彎了彎唇,笑道:“馬上過年了,等過完年春闈就將近了,我不想在會試上給阿姐丟人。”
岑令溪知曉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初來長安那會兒,也被稱作長安第一才女,吟詩作賦並不輸於那些郎君,即使是有些偏門的經策,也能對答如流,父親的同僚也說,倘若她是男兒郎,在青雲路上也一定有所成。
岑令溪看得出來,他是勉強擠出來的笑,心頭一時泛上一陣澀意。
看著方鳴野有些耷拉著的腦袋,她頓在空中的手也落在了他的小臂上,“無妨,無論什麼時候,發生了什麼,你都是我的阿野。”
但她沒有留意到,在她手落下去的一瞬,方鳴野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下,很快卻又舒展開來。
“阿姐,凡事,攻心為上,他最擅長這一點了。”方鳴野垂眼看著岑令溪,溫聲提醒。
雖然沒有說是誰,但兩人心中再清楚不過,指的是聞澈,以及那日他那句有意挑撥離間的話。
岑令溪的疑心被徹底打消。
原來這段時間方鳴野不是故意躲著不見她,也不是因為心虛,而是在認真準備春闈。
正在她出神的時候,方鳴野又出聲問詢:“阿姐,再過兩天,我們出去採辦一些年貨好不好?我們已經許久沒有像小時候在縉州那樣一同出去過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盡是掩飾不住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