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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憤怒極了，更加重了手腕的力道，直接在他身上抽出了幾道血痕。
段輕羽痛得彎起了後背，意識清明瞭幾分。
“香嬤嬤沒有教你嗎？不許隨意觸碰我。”應尋擦著下巴，彷彿沾染了什麼髒東西，“結束了找香嬤嬤領罰。”
說完她離開段輕羽，走到桌子前挑揀著什麼。t
身上泛起冷意，段輕羽這才發覺屋裡一點都不暖和，反而凍得人心口發痛，彷彿被刺穿了一個血淋淋的洞口似的。
他側頭看向應尋，身體的疼痛讓他眼前發黑，連她的身影都看不清楚了。
段輕羽扭回頭，望向房梁，絕望的情緒像海浪一層一層翻湧上來。
是了，他有什麼資格觸碰她，是丹藥的作用讓他忘記了自己卑賤的身份。
過了一會她回到椅子邊，欣賞著他不知廉恥的身體，掐著他的下巴說：“這樣都能興奮，你可真是下賤。”
段輕羽閉上了眼睛。
別說了，他身體裡的應尋唸叨著，徹骨的寒冷同樣將她包圍，凍得她想打寒戰，周圍的景象隨著段輕羽的閤眼變成了純黑色。
她不知道他這麼痛苦。
冰冷的鱗片刮過他受傷的面板，微微疼痛的同時升騰起難以言喻的酥麻感。
應尋的手握在他發燙的身體上。
段輕羽猛的瞪大眼睛，身體不停顫抖著，滿溢的情緒即將宣洩時，一根針戳在了他的上面，將他打斷，讓他臉色瞬間發白。
好痛，好痛。
在他身體裡的應尋都痛得皺起臉。
他好像被劈成了兩半，意識逐漸從身體抽離，漂浮在半空，冷眼看著自己被折騰到不成樣子。
黑蛇的身體已經緊緊纏繞在他的脖子上，緊壓著他的氣管。
收不住的涎液糊住了臉頰，連黑蛇的鱗片都被染得晶亮。
他上翻著眼白，透明紗衣堪堪掛在身上，被抽成了破布條，滿身都是鞭子留下的血痕，尤其胸膛最為慘烈。
“這就不行了？”應尋按在他的傷口上，拇指用力，陷進他的面板中，警告道，“別裝死。”
段輕羽的意識漸漸消散，眼前的景象忽的滅了，原本挺起的腰軟了下去。
應尋的身形頓了頓，疑惑地看著他，終於捏著銀針的頂端將它取出。
他的身體只是隨著她的動作輕微動了一下，再無任何反應。
意識的最後他好像聽見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