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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們都把頭低下去,無地自容。
姜螢螢叫隨從把那對大爺大娘叫到大榕樹下,問他們是誰派來的,稍加恐嚇,他們便哆哆嗦嗦地供出了是朱家的僕人教他們這麼做的。
朱家,姜螢螢自然知道朱家,景州第一大族,在這天下糧倉的地方佔有良田奴僕不計其數,家主朱宣,為人陰狠毒辣,說是景州境內的皇帝也不為過。
大娘緊緊攥著幾張銀票,也想到了殷恪平日裡的善心,面帶愧色道:“聽說朱家已經找上了附近幾條村子的村民,一起聯名上書陛下告,告發殷大人,藉著修建河壩的名號攬財,偷,偷工減料,導致靈芝縣大災。”
姜螢螢氣得折斷了幾根樹枝,那姓朱的簡直欺人太甚,難怪這景州被他治成鐵板一塊,就殷恪這背景還能被人欺負成這樣!她一定要叫他好看!
……
殷恪一行人連日輕裝疾行,途中還遭遇了兩次不大不小的刺殺,終於在第三日回到京城。
馬車駛入城門,車輪碾過溼漉漉的石板地,殷恪看著馬車外熟悉的景色,不由心中悵然,三年前他騎馬從這城門離開,一路南下,惟願用雙腳丈量大梁的每寸土地,解他心中之困。
如今回京,卻是託著一副病體和滿腹憂思,他知道即便用盡全力,世事也未必能如他所願,不免生了自棄之心。
他咳嗽幾聲,雲若菱越過他,把簾子放下來,輕聲勸道,“公子,莫要多想,景州的時疫已經控制住了,今年之內,也不會再有洪水,待你向陛下說明情況,等義父無恙之後,咱們可以再回到景州,想法子修好汶江河壩。”
她伸手觸碰殷恪的手臂,他卻移開,口吻淡然道:“你說的是。”雲若菱的手指在空中虛握,她沒有表現出半分不快,依舊溫柔笑著:“姜小娘子那邊,你也莫要擔心,她身邊有大內侍衛,姜二公子也留了一些侍衛在村中,告知她實情,這次情況嚴峻,相信她不會任性行事的。”
“她不會任性。”殷恪理所當然道。
到達烏衣巷前,姜逸來到馬車外敲了敲門,“聽說殷二叔前兩日到了京城,便立刻被押送進天牢,不準任何人探望,陛下也在書房裡待了兩日不曾見人,姜殷兩府都不知道情況到底如何。”
殷恪思忖了會兒,請姜逸先帶著雲若菱回到殷府,自己下了馬車,拉過一匹通體黑色的駿馬,橫跨上馬。
“我馬上進宮一趟,請求陛下接見。”
說罷不等兩人回應,一夾馬腹,馬兒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