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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周至寒從刑室裡走出來，那名中國人也是一愣，他察言觀色看到周至寒和土井隆雄少尉並肩走出，再看到後面三個恭恭敬敬跟著計程車兵，頓時慌了，連忙做出卑賤的樣子，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周至寒不動聲色指著賣煙的中年男子道：“咦？隆雄君，這不是那個在黃埔江邊賣煙的支那人嗎？”
聽見周至寒說流利的日語，那名賣煙男子嚇壞了，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臉色慘白，兩條腿不由自主地抖起來。
“太朗君，”土井隆雄少尉笑道，“這個是專門為我們辦事的支那人潘豪輝，就是他向我們報告說你在黃浦江邊上檢視出雲號，哈哈哈，誤會誤會！”
“呦西！”周至寒說道，然後伸出大拇指，對那名誠惶誠恐，此時一看就是漢奸相的賣煙男子潘豪輝說道，“你滴，很忠心帝國，有良心滴。”
那名叫做潘豪輝的漢奸的腰彎得更低了，繼續做出誠惶誠恐動作，一臉諂笑，不住點頭，連聲說太君英明，誤會誤會……
英明尼馬樂隔壁，周至寒微笑點頭，心裡卻說，等有機會，老子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這狗漢奸。
土井隆雄少尉請周至寒到底樓他的辦公室，那名軍曹連忙跑上跑下倒水泡茶，非常殷勤。
“太朗君，你從美國學成回來，將來是要列入海航還是陸航。”土井隆雄少尉端茶問道。
“多數是海航！”周至寒端茶喝了一口，“昨晚的七日事變發生後，估計我會留在上海。”
土井隆雄臉上露出疑惑：“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變，太朗君這麼快就知道了？”
周至寒點點頭，心裡卻想，果然昨天晚上七七事變已經發生。
土井隆雄臉上頓時露出巴結的神情：“太朗君，由此可見，你將來前途無量，作為一名剛回來不久的留學生，這麼重要的事都讓你知道，說明國內非常看重你。”
周至寒順勢裝逼：“我幾天前就知道，會在昨天晚上發生七七事變。”
土井隆雄眼睛瞪得大大的：“太朗君，你幾天前就知道會在昨天晚上發生軍變，是不是你在軍部有……”
周至寒故意看了看四周，做出保密的動作，制止土井隆雄繼續問下去，這同時也等於承認，他在軍部有關係。
這下子土井隆雄覺得自己今天算是交對朋友了，一個留學生居然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