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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福:“……”
王爺都這麼說了,他只得告退。
他一走,司甲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王爺,我父親他只是……”
司空珩掃了他一眼,司甲立馬閉嘴。
“德叔老了,這種惹人注目的事無需他來做。”
原來王爺是擔心父親,司甲熱淚盈眶。
“王爺……”
他聲音略帶哽咽。
“九方鳶的事查得怎麼樣?”
說到正事,司甲的一秒進入狀態,“九方鳶背景比較簡單,嫁到王府前從未離開過莊子,小的時候跟豬同寢狗同食。”
聽到這裡,司空珩的面色微沉,司甲特意停下來看著他,不確定還要不要說下去。
司空珩擺擺手,“繼續。”
“長大一些能勞作了,每天都在田裡幹活,上個月才被左相府的人接回。”
“這不對。”
司空珩道:“她似乎懂點醫。”
“屬下也在查這個。”
司空珩沒有再問,低頭沉思片刻,“你先下去吧!”
……
夜黑風高,九方鳶推開小六的房門。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睡眼朦朧的小六,“王妃,奴婢只想睡覺。”
“別睡了!”
九方鳶邊說著邊拿起一旁架子上還沒晾乾的毛巾敷在小六臉上,“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我帶你去幹件有意義的事。”
要換做白天,小六肯定願意去。
現在管家說了盯梢取消,她也沒必要犧牲睡眠跟著去。
“王妃,奴婢困。”
小六翻了個身扔下毛巾,一個字也不想多說。
九方鳶:誰特麼說古代注尊卑的?
她一個王妃,竟然叫不動一個婢女,傳言有誤啊!
看來御下得嚴厲,難怪司空珩跟個冰塊一樣,原來是怕手下不聽話。
司空珩:呵呵!
“再不起來,這個月月錢全部扣光。”
一聽扣月錢,小六立刻翻身下床,“奴婢隨王妃去。”
這變臉的態度驚呆了九方鳶,果然人善不會有好下場,面對古代的奴才們還是得兇一些,社會主義不適合他們。
“嗯!”
她冷哼一聲,“跟我來吧!”
小六麻利跟上,七拐八拐,九方鳶帶著她原路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