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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它是教會信奉的海神？”
“什麼？”江諶疑惑，看來他和江菏的訊息並不互通。
“沒什麼，一點逸聞。”
海神果真住在海里。
元聽澐將重心放在了丹爐上。
煉丹爐如銅鼎，高100厘米，口徑接近70厘米，重達一百多公斤。
丹爐上蓋子青銅煉造的厚重爐蓋，被火苗燎得通紅。
平時都是待煉丹結束後，丹爐徹底冷卻時，道士會指揮成年侍衛合力抬起爐蓋，以便拿出丹藥，或者加入藥材。
元聽澐看了看仕女薄如紙片的身體。
爐蓋滾燙不說，以仕女的力氣，壓根抬不起爐蓋。
她幾下思索，向江諶說:“你去找一根長的木棍，和高凳子，還要幾塊磚頭。”
江諶盯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他速度很快，東西很快找齊了。
元聽澐把凳子放在丹爐一米遠處，凳子不夠高，所以她要在上面塞了磚頭。
然後元聽澐把長木棍搭在磚頭上，她讓木棍的一頭向著爐鼎，另一頭向著自己。
抵在丹爐蓋子邊緣下的木棍偏短，元聽澐這頭的木棍長一些。
江諶陰鷙的眉目難得舒緩了些，“槓桿原理。”
元聽澐計算著力道，再把凳子往爐鼎的方向移動了些距離，確保力矩足夠長，能最大程度利用好機械優勢。
江諶壓著槓桿這頭，使用不大的力道就撬起了爐蓋一角，露出的縫隙滾出火熱的蒸汽。
縫隙很細，足夠讓元聽澐將紫雲英搗碎後獲得的藥汁倒進去。
她算著計量，能讓服用者意識昏沉就夠了。
收拾好東西，二人偷摸離開煉丹房後天未亮。
晚些回到藥園的兩人以起遲了為藉口，捱了嬤嬤一頓罵。
睡在隔壁床的刺玫聽見了元聽澐撒的謊，她繼續擇草藥，沒有拆穿他們。
皇帝不上朝，要等很久才會起床。作為仕女，她們還有一堆事情要做。
江諶等得焦急，他避開眾人，跑到昨天的地方，翻出一根壓箱底的煙。
剛吸上，被一隻手拍在了肩上。
“你姐準你吸菸嗎？”
他嘖了一聲，將菸頭朝下摁在泥土裡。
都怪她，現在煙滅了，他的最後一點快樂也沒有了。
“去採藥。”元聽澐往回走，“你少採一點，她們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