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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聽澐寫的是中文，願者上鉤。
關於異國文字，他只會些皮毛而已。
晃神的片刻，另一隻手已經壓上了報紙，強制抽出報紙。
謝里爾掀起眼瞼，對上異頭怪物、應該是眼睛的地方。
***
元聽澐不關心一樓的弒君犯怎麼和不會說話的侯爵談判，她等程茵和連壁換好衣服，三人關緊房門，開啟畫卷。
徐徐展開的畫卷一如初見，筆觸細膩，精妙世無雙。
直到完全展開，她們仔細數了數，才發現畫上只剩九個人。
其中繡花的仕女被元聽澐殺死了。
本來屬於她的位置，只剩一張即將完成的繡繃，上頭繡著萬壽菊。
“東方仕女圖的副本首次啟動之時，死了多少人？”元聽澐的指腹撫過萬壽菊，落到用團扇撲蝶的仕女身上。
仕女手中的團扇畫著幾枝紅梅。
元聽澐再移動目光，旁邊的仕女年齡稍長些，正坐在桌邊挑揀著篩子中的紅色藥丸。
挑揀藥丸的仕女長裙曳地，裙襬上繡著粉紅色的花瓣，應該是格桑花。
元聽澐縱覽整幅畫，九個人中有五個仕女身側有花。
它們分別是三角梅、紅梅、格桑花、向日葵和復瓣蓮花。
算上死去仕女的萬壽菊，畫上總共出現了六朵花。
聽見元聽澐這樣問，連壁開啟了系統UI，可在其中查詢歷代副本通關率和傷亡情況。
她翻到東方仕女圖副本第一次開啟的資料概況，“通關率為0，共死亡玩家9人，NPC13名。”
“都是誰殺的？”
連壁手指在UI上划動，“其中，18人死於弒君犯，剩下3人死亡原因不明。”
弒君犯謝里爾在樓下和侯爵談判。不知道是不是和失憶蝴蝶繫結了的原因，他的攻擊性並沒有其他玩家的口口相傳中那麼強。
那剩下三人，應該就是死於東方仕女圖了。
一命換一命……這些花必然就是關鍵資訊。
元聽澐想到孫承尹不見了的靈魂，她從系統空間內拿出在無序狂歡副本中得到的靈魂糰子。
“你們知道遊戲內死亡玩家的靈魂會去哪裡嗎？”
另外兩人搖搖頭，死了就是死了，難不成還能復活？
沒有玩家思考過這個問題。
元聽澐也不知道其他玩家的靈魂去了哪裡，但她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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