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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活動有自己的邏輯,而不取決於那些懷有最善良的願望或者號召採取恐怖手段或號召賦予經濟鬥爭本身以政治性質的人的意識。(*)
但是,人仍舊參與其中。
領袖對寶琪說:“為了城鎮的存續,適當的犧牲無足輕重。”
於是,他坐在辦公室裡,輕而易舉地就確認這些人的死亡。他當然愛這座城市,但是,城市裡的一部分人不在“愛”的範圍中。
“你是覺得,這種行為不可思議嗎?”領袖說,“對於你們機器人來說,確實難以理解。”
“他們不是您的同胞嗎?”寶琪問道。
領袖沒有說話。
“人和人有什麼區別?”寶琪問。
“機器和人有什麼區別?”領袖問它。這種時候,有一張無害的臉確實是一件好事,至少領袖對著卡特羅拉,他是做不到這種耐心的。
他也無法想象卡特羅拉問出這種蠢問題。
“應該說,‘哪些人’和機器有區別。”他把手放在桌子上,感受那份清單平滑的觸感,“如你所見,城鎮一直是高塔的供應商。”
“或許在許多年以前,F-01關閉遊戲場的時候,高塔還會願意尋找這裡的人類,讓他們回到塔上。但是,遊戲場中過去這麼些年。當初困在這裡的塔上人死掉了,就連他們的孩子都死了幾代。這些對於高塔來說,也只不過是幾年的時間。”
“為什麼會這樣?”寶琪問。
“同生活在一個地球上,時間客觀存在,只是我們雙方的定義不同。”領袖說,“高塔長期服用藥物抗衰,他們的長壽已不是城鎮人類能夠想象,為了方便,他們重新定義時間。”
“當初,為了維護城鎮的穩定,不至於在我死後這又陷入混亂。他們重新與我和烏爾多爾取得聯絡,將所謂【伊便尼果實】,他們的長壽藥劑透過F-01運輸給我們。”
這也是領袖能夠活這麼久的原因。
時間客觀存在,定義卻可以被更改。
“高塔注意到這裡,在多個集團的推動下,F-01從樂園變成試驗場。”他的聲音毫無波瀾。
“這裡所有人。。。。。。都是玩家的後代?”
“是啊。街道上走的,辦公室裡坐著的,酒館裡買醉的,下城區窮困潦倒的。。。。。。都來自於當年滯留在遊戲場中的那二十名玩家。”
領袖笑了一下,眼周的褶子微微堆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