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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恪說了,三個月後來接她,姜螢螢打算在南方慢慢遊玩,此前兩次南下,都帶著目的,與各種人見面,未能好好觀賞景色。先去了書院周邊,湖光山色,美不勝收,她乘一條小船順水漂浮,立在船頭,身在重巒迭嶂之間,頃刻之間越過萬重峽谷,只覺得自己成了渺渺天地間的滄海一粟,頗為傷感。
她登上數百年前的古城牆,在西斜的夕陽下,坐在頹垣斷壁之上,吹奏一曲蕭瑟笛音,雖然技藝不太精湛,但她認為意境到了,暢快而歸。在秋收盛會中買了許多花環,每一種花她都喜歡,還在想如果殷恪在這兒就好了,她只戴他喜歡的。
可笑的是,她去逛市集,竟有公子以為她是未婚女子,以為她的婦人髮髻,只是掩人耳目,一路追到書院,死纏爛打,所有人都知道她出門一趟招惹了桃花。
司馬劭跑來她跟前,“不想念書了,想跟姐姐一塊兒出去玩。”
他在外祖父和外祖母面前是很乖的,姜螢螢每日瘋玩,他被老老實實按在課堂上唸書,外祖父說他開蒙晚,人卻聰慧,勢必在這幾個月裡給他補回來。
她看他學的,臉頰都瘦了,同意了帶他出去玩。
今日觀看舞曲,觀眾席就他們兩個人,遠遠看著湖心汀榭,戲臺上,一群貌美女子吹拉彈唱,姜螢螢的興致只維持了小半個時辰,便蔫蔫地睡著了。
司馬劭在她旁邊,同樣無心歌舞,屢屢將目光投向她。他們身處的地方,也是湖中央的一塊瀛洲,需要乘坐小舟才能到達,雕樑畫棟,四面通風的一處小屋,四角白色紗帳似水漂浮,只有他們兩個人。
姜螢螢斜靠著椅子睡著了,長而捲翹的睫毛在臉上投落兩排陰影,她喝了些小酒,薄醉,臉頰染上紅粉,臉上細小的絨毛在陽光下清晰可辨,似水嫩的蜜桃。
她睡得不舒服,大咧咧歪倒,領口稍稍敞開,胸前的面板白膩如同凝脂。
司馬劭的視線被那雙總是帶笑的菱唇吸引,某一刻心中的弦突然斷裂,把手伸向她的唇——
“五殿下,請自重。”
不知從那兒蹦出來幾個侍衛,面色冷肅,司馬劭登時縮回手。
再眨眼水面煙波渺渺,侍衛消失無蹤。
姜螢螢對這一變故渾然不知,不知道司馬劭在心中唾罵殷恪,也不知道殷恪在兩天後,便會透過快馬回京的侍衛知曉今日所發生的一切。
殷恪彼時正在養心殿,高聲陳詞,反駁二皇子黨人的主張,與他對壘的是蔣貴妃的胞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