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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麼折磨她呢,她夾了夾腿。
原本還有些近鄉情怯,一想到殷恪會帶來她想要的歡好,就只剩下期待。
殷恪把她扔進浴桶裡,衣物吸附在身上,姜螢螢緩緩沉到水底,抱住雙膝。他勾起她的下巴,用布巾輕柔擦去滿臉墨跡,嫩生生的一張臉,那醜陋的印子估計幾日才能褪乾淨。
煩躁之下,動作加重了幾分,她的面板泛紅,殷恪的眉心越發皺起。但看姜螢螢的樣子,已是十分意亂情迷,追著他的指尖親吻,他又發自心底覺得好笑,獨自帶著滿腹思念,徒增煩惱愁緒,雙手奉上一顆真心,來到這色中饞蟲面前,都是白瞎。
殷恪固定住她的臉:“想我了嗎?”
“想了。”姜螢螢應聲回答。
一雙眼睛卻亂轉,是心虛的表現。她發現自己有良心,但是不多,這一個多月玩得太開心了,除了在寂寥無人的深夜,很少想起殷恪。自從心意相通,便少了幾分揣摩痴纏的樂趣,不像從前,總是心癢記掛,即便他總是清冷淡漠,讓她受氣。
他好像真沒說錯,若她是個男的,很可能做出那等拋妻棄子的腌臢事,但也不能那樣說,應該是她有了殷恪,再沒有旁的男子能入她的眼。
想到這兒,姜螢螢毫無心理負擔,真誠地眨眨眼睛,“真的想了”。下巴失去禁錮,她立刻在水裡扒了自個兒的衣裳,站起來,帶著一身水澤投入殷恪懷裡,把他也弄得溼漉漉。
殷恪站直如松,她似一株從水底爬出來的,帶著妖氣的藤蔓,誓要讓松木折腰,和她一起掉入泥沼,永生永世糾纏,不分離。
從浴室到臥室,都是尋常事,天下飲食男女,無不耽於此道。姜螢螢一向無所顧忌,沒注意到殷恪有些不在狀態。知道自己的住所偏僻,離最近的孟懷禮夫婦的房間有一段距離,便扯著嗓子放聲大叫,若舉頭三尺真有神靈,只怕也會因這人間情事羞紅了臉。
直到她被抵在窗邊,臉頰被窗欞的雕花膈得生疼,還未來得及呼痛,殷恪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道:“你聽,窗外有誰?”
急促的,粘膩的呼吸聲,隔著一道窗戶,和他們幾乎同頻。姜螢螢嚇得一陣哆嗦,殷恪仍舊捂緊她的嘴,迫使她將難耐的吟哦全部吞入喉間,而後單手推開窗戶。
劭兒的臉,猝不及防出現在窗外,他滿臉愕然,眼角飛著一抹紅色,顯來將大部分春光聽了過去,情動不能自已。
姜螢螢瞪大眼睛,悶聲尖叫,幸好在開窗的一瞬殷恪就扯來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