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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語馨拿出道器當見面禮時，秦長生就知道他和這女人的因果關係已經無法解開了。
道器只有上三境才能煉製，但不是所有尊者都會煉製道器。
對於沒有上三境尊者的玄花宗來說，送出去一件道器，那是真的永遠少了一件。
因此秦長生對花語馨也沒有太多隱瞞。
小智的智慧流水線工廠他帶著花語馨去看了。
花語馨看到工廠裡行動統一的機器人傀儡時，越發覺得沒對秦長生來硬的是最正確的選擇了。
“你是怎麼做到這種程度的？”
花語馨心裡有太多太多問題了。
秦長生說道：“閉關琢磨出的，畢竟一道無意識的靈魂，既然無比聽話，那自然可以幫我做很多事情，然後我就……”
秦長生說了很多，花語馨有的聽明白有的聽不明白。
消化好一會後，花語馨輕嘆道：“你是真的變態。”
“如果讓其他勢力得知有你這等賺錢的手段，他們肯定會先禮後兵。”
秦長生點頭：“我懂，無非是請客，斬首，收下當狗八字真言。”
花語馨喃喃道：“請客，斬首，收下當狗，形容得很真切。”
花語馨又道：“如果我把玄花宗交給你打理，你會打造成滄元星上新的修煉聖地嗎？”
秦長生搖頭道：“不會。”
“為什麼？”
“因為在那裡，我的話不是唯一聲音。”
花語馨沉默了，她知道秦長生說的是對的。
玄花宗發展了萬年，二十四峰暗地裡拉幫結派，不少長老暗中把家族裡資質好的弟子送進來，培養勢力。
這種事在很多宗門裡都會發生。
一個宗門發展久了，避不開這種問題。
雖然表面上大家都是一副宗門利益至上的模樣，可背地裡還是會把資源往自己身邊聚攏。
同是內門弟子，上面有背景的人能得到的資源比沒背景的要多得多。
花語馨嘆了口氣：“還是你這裡好，沒有勾心鬥角各種複雜的事情。”
秦長生沒說話，輕輕揉捏著花語馨的手背。
三百年定律，放在哪個地方都好用。
修仙界裡可能是三千年或三萬年定律。
腐，必定從上而下。
天道宗一圈逛完，花語馨沉默了很久，秦長生以為她是在感慨宗門內的關係複雜錯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