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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波有些坐不住了。
他要等的人還沒有來。
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估計對方是不會來了。
這讓他沒來由的緊張起來,範誠說過,自己就是人家手裡的一把槍,一枚棋子。
很可能自己會成為對方的棄子。
棄子的最終結局會是什麼?那就是死。
因為只有死人才能夠保守秘密,雖然他並不知道對方的什麼秘密,但對方同樣也會如自己一般擔心會留下什麼破綻,這種事情哪怕只是有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都很可能是致命的。
江文波的心沉了下去,他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彷彿就像是一個被宣判了死刑的人。
他站了起來,他不能再這樣被動地等下去,他不能屈從於這樣的命運,他要抗爭。
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對方以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但他還是察覺到一絲絲端倪的。
只是他沒有老老實實地告訴範誠,他不能告訴範誠,那樣等於是把自己送進了監獄。
換好了衣服,他打了個車回家。
“梅隊,他回到家了。這小子敢情就是出來游泳的。”年輕的刑警坐在駕駛室,點了支菸對梅映雪說。
梅映雪眯縫著眼睛,她不相信江文波真是游泳那麼簡單,江文波從水上體育中心出來的時候她留意到了江文波的情緒不對,比之前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好像要焦慮許多。
兩個手下說他在游泳池裡沒有和任何人接觸,或許問題就出在這兒。
他應該是來從某個人見面的,只是對方爽約了,沒有出現。
所以他才這般的心神不寧,焦慮不安。
那個人對他來說很重要,他要見的是誰?
是範誠嗎?
梅映雪的心裡隱隱有期盼,她甚至懷疑當時範誠是不是也在水上體育中心。
剛才她一直都很仔細地觀察著過往的行人,她確定沒有看到範誠。
難道和江文波約好見面可後來卻雙爽約了的人就是範誠?
她想多了,此刻的範誠正在一家一家地進行排查,光是洗浴中心就進了不下三家,他要找出那把鑰匙藏著的秘密。
範誠沒有在江文波的身上下太多的功夫。
因為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只要江文波自己不承認殺了人那麼他範誠就仍是警方通緝的頭號嫌疑人。
想要洗脫自己的嫌疑,想要將江文波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