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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碧君和夏碧蓮長得很像。
兩姊妹相差也就兩、三歲的樣子,無論是身形還是外貌都有太多共通之處,唯一不同的就是脾氣。
九點五十分範誠就到了西山,車子停在坡頂的那個停車場,他步行到了進山門的大殿外。
大殿的門大開著,一眼就能夠看到殿裡供奉著的諸菩薩。
他不信佛,是個徹底的無神論者。
但看到這寶相尊嚴內心還是多了幾分肅穆。
人是應該有些信仰的,只有有信仰的人才真正有著自己的靈魂。
他也是有信仰的,而他也是靠著這份信仰投身於與一切犯罪作鬥爭的工作中去的。
夏碧君來了,遠遠地範誠就看到了她的那輛寶馬X5。
以她的身份開這樣的車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她這樣的大律師年收入是範誠不敢去想的,於他而言那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夏碧君停好車,款款地向著大殿這邊走來。
她穿的是一套灰色的職業套裝,挎著一個坤包,看上去精明幹練。
“要進去上柱香嗎?”夏碧君看了範誠一眼,她是故意在調侃範誠,她明明知道範誠不信這個。
範誠皺了下眉,他還有些不習慣自己這個小姨妹的調侃。
“你應該去上柱香拜拜的,保佑自己不會那麼快被警察抓住。”
夏碧君的嘴上可是不饒人。
範誠冷冷地說道:“如果你來就是為了看我現在的狼狽相的話你已經看到了。”
說罷他轉身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夏碧君輕喝道。
範誠停下了腳步。
夏碧君嘆了口氣:“你都已經這樣了就不能低低頭,彎一下腰嗎?”
“不能!”
“倔驢,你就是頭倔驢,我真不明白姐姐當年怎麼就看上你了呢?”想到姐姐夏碧君的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她也知道,當年範誠確實是沒有辦法在姐姐最後的日子裡好好陪著姐姐,但她的內心卻還是不能原諒範誠,用她的話說這叫情無可原,罪無可恕。
一個女人把自己的一生都給了他,可是他卻連送她最後一程都做不到。
“走吧,去半山亭裡坐坐吧。”夏碧君知道再這樣下去她與範誠根本就不可能談得攏,她妥協了。
這讓範誠有些看不明白了,自己的這個小姨子什麼時候向自己妥協過?
但他也是一個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