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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清溪村的時候,已是傍晚。
我在村口下了車,提著包往村裡走。
雖然離開了一個多月,但這裡還是熟悉的風景,熟悉的味道。
夕陽掛在天邊,灑下緋紅色的餘暉,整座村莊都籠罩在這落日的餘暉裡面。
有勞作的人們扛著鋤頭,說說笑笑往家裡走,大黃狗從田埂上跑過,跟在主人後面歡快的叫著。
裊裊炊煙升起,寧靜而又安詳。
我突然想起語文課本上的一句話:“枯藤老樹昏鴉!”
短短六個字,農村黃昏時分的畫面便躍然紙上。
回去的路上,有人認出了我,我聽見一些村民在路邊竊竊私語:
“咦,這不是吳家那小子嗎?”
“是啊!之前聽人說他出去了,這怎麼又回來了?”
“好不容易過了一段安生日子,他這一回來,咱們又要倒大黴囖!”
其實從小到大,我都生活在這種流言蜚語中,對於這些侮辱性的話語,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本身是不想跟他們計較的,但是最後這個人說的話,一下子讓我火冒三丈。
我突然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軟弱忍讓下去了,以前我還小,沒有反抗的力量,但現在不一樣了,我成年了,而且我還“殺過人”,我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吳下阿蒙了,誰再敢惹我,我就給誰硬剛回去。
在外的這一個多月,我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弱肉強食!
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下去,弱者永遠都得不到同情,還會一直被人欺負。
所以,從現在開始,從我回村踏入的第一步,我就告訴自己,我要做一個強者!
於是,我停下腳步,扭頭看向那個說我壞話的人。
同一個村的人,大多都認識,那個說我壞話的人姓周,家裡排行老三,大家都叫他周老三。
這個周老三成天偷雞摸狗,不務正業,都三十出頭了也沒討著媳婦,反正每天遊手好閒,不是在茶館裡面轉悠,就是在酒館裡坐著,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背後嚼人耳根,經常造謠生事,胡編亂造,那張臭嘴相當令人討厭。
我黑著臉,朝著周老三走了過去,周老三嘴裡叼著香菸,斜眼看著我。
我盯著周老三,面無表情地說:“剛才是你在背後說我壞話?”
周老三沒想到我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登時氣笑了,跟身邊的人說:“喲,你們看,這個小鱉孫挺硬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