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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睡了沒？媽有事找你。”是餘萍的聲音。
付餘回了句沒有，他媽就開門進來了。
餘萍意味深長地看著付餘，看得付餘莫名其妙感到有點心虛，才開口說：“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程方安？”
付餘掖了掖被子，心不在焉地說：“反正我不討厭他。”
餘萍笑看著付餘不說話。
付餘反倒說起她的不對了：“還不是你們催我，我這不是聽你們的了嗎？”
“那你告訴我，方安是自願的嗎？你們不會是打算結兩年意思意思敷衍我們就離吧？”
“沒有！”付餘反正不承認他媽的話。
餘萍又說了好些話才走。
領證的事也定了。
程方安說他都有空。
付餘就定了這週五去領證。
領證當天就付餘和程方安兩個人一起去了民政局，本來兩父母也要一起的，但是他們兩人覺得父母來了不自在，就沒讓爸媽一起過來。
兩人都穿著白襯衫，先去拍了結婚照。照片挺好看的，就是兩人看起來不太熟。
然後就一起排隊，排完隊去領結婚證，最後去了宣誓臺宣誓、拍照。
付餘在兩家父母的催促下，把結婚證和照片都發在了兩家人的微信群裡。
群裡聊得熱火朝天，已經從結婚證聊到婚禮現場和婚房了。
付餘開車去聚餐的地方，程方安坐在副駕駛看著群裡刷屏的訊息，心裡不由得也開心起來，最後迷迷糊糊地靠在窗邊睡著了。
付餘看了程方安一眼，順手把音樂聲調小，自己卻不由自主地跟著哼起來。
估計唱得太難聽吵到程方安了，副駕駛上的人不舒服地動了兩下，付餘自覺閉嘴。
第4章
聚餐後半場。
“婚房我們老早就給這小子買了，總體的裝修也差不多了，還有些傢俱就讓他們倆自己去選吧。”餘萍正和塗麗平說著婚房的事。
程偉進和付國華兩人在一邊談著別的。程方安和付餘兩人則在專心致志地吃東西。
程方安聽見餘萍的話下意識抬頭看向旁邊的付餘，付餘也正好看過來，程方安猝不及防地和付餘對視。
他對付餘笑了一下才朝微微偏頭低聲說：“那我來買傢俱吧。”
付餘也朝他偏頭小聲說：“一起買。”
程方安還要說，餘光看見他媽正意味深長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