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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明白過來什麼,悲從心來,蹲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是他錯了,是他錯了!都是他的錯!該死的人是他才對!
人說冤有頭債有主,佛也說有什麼樣的因得什麼樣的果,可為什麼他的錯要讓其他人來承擔?
陳順軍哭得眼淚鼻涕都混在一起,審訊室裡其他人都有些看不下去,柯景堯站起身,給姚軒遞了個眼神。
事已至此,也不必再多說,這場鬧劇終歸是各人有了各人心裡的答案。
姚軒走過去,拍了拍地上人的背,心裡有些唏噓。
人生大悲莫過於中年喪子,尤其還是一喪就是兩個——雖說陳慶的結局還不知道如何,但對於陳父來說這個兒子大抵也和沒有沒什麼區別了。
安撫了兩下陳父,姚軒直起身子領著已經被拷起來的陳慶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直沒什麼情緒變化的陳慶卻突然頓住腳步,他回過身輕聲開口:“爸,你是在為離開的弟弟難過呢?還是也有為我難過?”
陳順軍抬起頭,不過轉瞬即逝的功夫竟感覺人老了十幾歲,他面容哀慼地盯著這個兒子,良久才回他,“你們。。。都是我的兒啊!”
姚軒眼睜睜看著剛才他還在心裡感嘆面冷心硬的陳慶在這句話落下一瞬間紅了眼眶,一時間有些五味雜陳。
唉這都是什麼事啊!何至於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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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景堯讓人繼續安撫安安的父母,自己則準備回辦公室寫個報告材料,甫一進門,就看到了落在地上的紙張。
紙張有些皺皺巴巴,還沾著可疑的溼意,柯景堯眉頭皺起,剛準備找個人來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卻在看到上面的字時,眉目瞬間斂起,眼神如炬。
——兇手:陳慶。
幾個簡單的字卻讓柯景堯一瞬間警惕起來,他環顧四周,來來往往的同事們秩序井然地幹著自己手裡的工作,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異常。
柯景堯心神微斂,走到隔壁辦公室,沉聲問道:“小張,有誰來過隔壁辦公室嗎?”
小張的位置坐在門口,如果有人要過去隔壁必然會經過他這裡。
小張搖了搖頭,“沒有啊柯隊,沒人過去,軒兒他們不都在審訊室嗎?你沒看到嗎?”
柯景堯點頭,“行我知道了。”
然後重新回到隔壁。
他盯著手裡的紙條仔細端詳。
一張普普通通的橫格紙,歪歪扭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