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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本想勸解一下,結果引火燒身,只能退後尷尬地摸著鼻子。
少年長相也是俊美,金色的長髮用玉冠束著,額角的碎髮有些凌亂,金色雲錦緞而制的衣裳袖口處繡著一隻天狗模樣的刺繡,一雙靈動的眸子弧度微微彎著,輪廓分明的下顎,笑起來是還能看見一顆尖尖的犬牙露出,笑容暖暖的,看起來就很好說話的樣子。
身後一位少女嬉笑著開口。
“都說了讓你別去,不聽,現在好了捱罵了吧,就若善那個脾氣,嘖嘖嘖,我都不往前靠,你還去”。
少年低下頭靠著少女。
“我哪知道,我只是想大家別吵架”。
說著,聲音越來越低,少女笑嘻嘻扯著少年的臉。
“你當你是冰蓮,還能勸的了他倆。天狗別做夢”。
天狗神情沮喪,哭唧唧的。
“花兒,別說了,人家要傷心了”。
被叫做花兒的少女看起來真的如花一般嬌美,眉眼生的極其明亮,膚如凝脂,身著淺青色鏤花祥雲裙,足踏軟緞繡鞋。淺棕色的青絲館著別緻的凌雲髻,精緻的臉頰挑不出一絲的瑕疵,不過腰擺下方同樣繡著一朵淡粉色的海棠花。
“話說,我們在這個石洞上畫法陣幹什麼?”
最前方一直畫陣的少女聞言出聲。
“你不知道嗎?修真界這一代同齡的後輩都要去參加秘境,而他們去秘境裡都必須要透過這”。
花兒有些迷茫。
“你們這是要把他們全殺了?”
若善在一旁翻了個大白眼,暗諷道。
“你當我們是承影啊,這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傳送法陣”。
“啊,為什麼要搞這個?”
“誰知道,我只不過是幫天鳳一個小忙”。
花兒頓時苦著個臉。
“還無聊啊,其他人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就我們幾個碰面,我好想去找阿稚玩”。
天狗附和道。
“我也想,阿稚就不會罵我”。
若善在一旁補刀。
“是啊,她只會在煩的受不了時,拔劍捅你而已”。
法陣畫完了,畫陣的少女走來,柔聲道。
“你們這幾百年都沒見過阿稚嗎?”
天狗花兒:“沒有”。
“那就奇怪了,總不至於連本源都沒感應到過”。
少女狀似思考,若善在一旁嫌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