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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團是什麼人都能抄的嗎?”楚樂出離的憤怒了,他一把奪過手機仔細看了看,憤憤不平道。
即便知道公司決策問題和成員無關,可原雲帆看著那三張和Square的三位成員有七八成相似的臉,好感度已經刷刷刷的降低。
“沒在那家公司出道是你的福氣。”原雲帆拍了拍張櫟的肩膀,安慰道,“這麼多么蛾子,再好的歌也糊了。”
張櫟沒有接他的話茬,靜靜的看著螢幕,眼神微冷。
內心深處的傷疤被突然揭開,即便是樂天派的他,此刻也提不起什麼心情在夥伴們面前表現的和往常一樣。
“要不要一起去吃飯?”楚樂見張櫟悶悶不樂的樣子,有意緩解他的苦悶,試著邀請他。
“算啦。”張櫟看他們不自覺地又粘到一起的樣子,衝他們擺了擺手,“我自己待會,沒事的。”
“好吧……”楚樂有些失落的垂下頭。
原雲帆定定的看了張櫟半晌,伸手拉過楚樂的手腕將他帶出了門。
離開前,他朝張櫟點了點頭,留下最後一句話。
“有什麼事情想說的話,我們隨時可以聽。”
“行了,你們兩好好吃飯去吧。”張櫟忍不住笑出聲,眼底帶上一絲笑意。
“謝謝你們。”他看著原雲帆和楚樂離去的背影,面色柔和。
咔噠,舞室的門被關上,張櫟終於能收起故作開朗的笑容,將自己攤平到地板上。
“真是兩個沒有自覺的人。”他嘀咕著翻了個身,“我怎麼就沒這麼好命,喜歡的人也剛好喜歡我呢?”
如果當時我出道的話……會是什麼樣?
躺著躺著,他便點開了自己的相簿,在名為Square的圖冊裡有三分之二都是許懷的照片。
張櫟隨意戳進一張自己拍攝的現場照,那張照片裡許懷的身影有些模糊,一看就是在演唱會最後一排艱難的拍攝出的照片。
曾經在身邊的人此刻已變得遙不可及,自己就和臺下的觀眾一樣,搖晃著熒光棒,為舞臺上的他吶喊,臺上和臺下,表演者與觀眾,它們之間的距離就好像隔著透明的擋板,無論如何都沒法再靠近。
我們早就是不同世界裡的人了……
他眨了眨眼,伸手戳了戳手機上的許懷,嘴角勾起溫柔的笑意。
當時沒出道,再加上曲子差點被偷,心裡又憤怒又悲傷,索性和所有娛樂圈相關的人單方面斷了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