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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們還在尋找離開的辦法。”
而祁江只是驚訝地看著他們。
F-01失控只是二十年前的事情。
但是她沒有說出這一點。對於祁江本人來說,在拋棄周鄒並且避開1號的行動路線之後,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另外一條出路。
遊戲場顯然不打算將她放出去。那麼,跟在一群疑似人類的生物身後顯然要比與自己決裂的那幾人要靠譜。
大不了再背叛一次。她心想,這群人應該是躲著卡特羅拉甚至是領袖的,所以他們才會住在這種老鼠洞一樣的地方。
“已經多久沒有玩家進來了?”祁江問他。
“大約二十多年了。”奧瑪指著火爐邊的一個小夥子,“那是上一個玩家的兒子。”
“那個玩家也不在了嗎?”
“他被殺了。”
奧瑪說著,轉過頭觀察祁江的表情,“這些年來,死掉的外來者都失蹤了。只有向我們這樣出生在遊戲場的人還有墳墓。”
“玩家t,你的任務是什麼?”
祁江看著那個小夥子,又轉過頭去看奧瑪。
“它沒有明說,甚至在我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也沒有放我離開。”
奧瑪問她:“你怎麼知道結束了?”
“你認識卡特羅拉嗎?”祁江說,“他去處理了。”
“噢,那個傢伙最得力的幾條狗。”
兩人話語裡打了幾回太極,雙方都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訊息。
“保持聯絡,玩家。”奧瑪說。
真有趣,他甚至沒有去問祁江的名字。祁江笑了一下,問他:“我應該怎麼聯絡你呢?”
“跟我來。”奧瑪帶著祁江走另一條路。他們走上臺階——一層又一層螺旋而上的階梯——推開一扇小到可憐的門。
“去吧。”奧瑪推了她一下,“我們永遠留在門後。”
祁江踉蹌往前,回頭的時候發現木門已經關上,奧瑪的聲音隨著門上釘著的十字架不斷搖擺。他說:“請你相信我們,相信人類。”
這時候,教宗西門撞起鍾,巨大的聲音突破彩色玻璃裝飾的高大牆壁,在聖母脖頸處雪白的肌膚上不斷撫摸。禿頂的西門望著天上的烏壓壓的雲與初生的太陽,押解罪犯的車從橋樑的另一側駛過。
那是造成中學十餘起兇殺案的兇手坐的車。兇犯是耶西的第八個兒子,他是個臭名昭著的小偷、騙子、反領袖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