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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嶽海濤放下筷子,身體前傾,神色鄭重地看著許願。沒把她那句話當作回答。
“我知道你介意左小萱那件事。她在我們的生活裡只是插曲,我從來沒想過因為任何別的女人和你鬧掰,許願。”
話說到這兒,許願也不能繼續吃了。她嚥下嘴裡的鴨肉卷,把黃瓜嚼得咯吱咯吱響,嶽海濤的剖白就顯得不那麼刺耳。
“左小萱是誰?”這話問得嚴肅。
嶽海濤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以他對許願的瞭解,她要發難了,所以回答每一個字都要謹慎。“你認識,我單位同事。”
“只是同事嗎?”
“她那段時間沒有男朋友,跟著我們出差,東跑西顛兒也不容易,也需要照顧……”嶽海濤打住,等著許願爆發。等了半天,放了個啞炮,又接著說:“她現在可能都快結婚了。”
“她怎麼不跟你結啊?”許願一點也不意外。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不是……我怎麼可能和她結婚。許願,你不能一直糾結在那件事情上,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我的一切計劃都是為兩個人設計的,我不會再踏錯一步……”
嶽海濤的靈巧口齒失靈了,他心裡輾轉千遍的話,說出來還是很混帳。看他用手抹了把臉,焦慮地抿緊嘴唇,許願又覺得不忍心了。
“嶽海濤,你想說的我明白了。但是這段關係毀掉了,不是你一個人動的手,我也參與其中,我也……”
嶽海濤打斷她:“不是你,你沒有錯,是我一時迷失了。所以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走,我要讓你過得好一些。”說著掏出錢包,把一張銀行推到許願面前:“這是我的工資卡,還是你收著,我漲工資了,用不了一年,咱們也能買房……”
許願看到那張熟悉的工資卡,正反面都磨得很舊,已經用了幾年。“你聽我說,我也是罪魁禍首,我們的關係,在時運來旅館就結束了。”
“什麼旅館?”話問出口,嶽海濤瞬間就明白了。“你看到了?”
“是,時運來旅館,我看到你們兩個從那裡出來。”許願深吸一口氣:“然後,我和別人也做了一樣的事情。”
嶽海濤腦子糾結在“時運來旅館”的時間點,沒有領悟請願最後一句話。
“你早就知道了?”
“我們都是骯髒的。嶽海濤。我們別再互相救贖了。”
許願起身胡亂攬過外套和包,就要往外走。嶽海濤撲過去,眼裡佈滿紅血絲:“我知道,我知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