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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其中一處過戶到許願名下,此等大禮,非親非故,許願哪敢接。後來許願揹著她跟舒意借錢,進一步點燃了他的心火,自家有錢,為什麼要跟朋友借?還錢還被退回來,他這個男人就沒有用武之地了嗎?
新房裝修,林一山極力作主,從硬裝到軟裝一一過問,全選自己喜歡的,選貴的,並且第一時間“刷我滴卡”,許願聽之任之,一點便宜不佔,有點說不過去。
地板、櫥櫃裝好後,請保潔“開荒”,打掃了整整一下午。
送走保潔,屋門哐噹一聲合上,空無一物的新房裡,只剩兩個人。
這一天,D市下了最大的一場雪。說是最大一場,跟“雪災”那年自然沒法比,兩人席地板而坐,窗外綿延的輕軌、更遠處的萬家燈火,都被薄雪映得異常清亮,新房裝了地暖,室內暖洋洋。
“問你件事。”許願靠著林一山肩膀。
“嗯?”林一山剛才在沉思。
“那個藥,我走後你用了嗎?”
林一山馬上知道她說的是哪個藥,哪個時間,哪個地點。“……用了。”林一山本來不想用,從李望腿上摘下來的,碎花布袋子,裡面裝著未經實驗驗證有效的草藥,他寧可牙疼著,也不願意敷自己臉上。
當天,林李二人的車次一直沒通車,兩人在火車站後身找了家賓館,睡了一夜。
晚上林一山牙疼得睡不著,不僅牙疼,整個上顎連著半扇頭骨都疼,疼得在地上走來走去。
李望四仰八叉地睡,被子底下露出淤青的腳踝,居然沒有浮腫,除了面板顏色異常,其他與傷前無異。
眼看零點已過,林一山走著走著停下來,把桌子上的碎花葯袋小心翼翼裹在臉上,跟著吸了吸鼻子,淡淡的草藥味。
雪災當天發生的很多事,許願都記得七零八落。
他不記得林一山跟李望的長相,只記得和個偏臉大王,一個瘸腿聖仙,他不記得如何擺脫的乞丐,卻記得乞丐說的話:“你到底要不要幸福?”
許願歪了歪身子,把頭埋進林一山懷裡,不久,懷裡的人呼吸紊亂,還輕輕吸了吸鼻子。
林一山心軟到無可復加,輕扶她的後背,什麼話都沒說。
許願在林一山懷裡無聲哭泣,像是要哭到天明。
林一山腿被壓麻了,四面空空的地板,他又沒個倚靠,又敢有絲毫動作,怕驚攏了她。好在許願終於止住眼淚,抬起頭來,在黑暗中問:“幾點了?”
“跟你商量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