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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封閉式的小空間裡具有殺人不見血的良好效果。
“哎呀我的娘哎！燻死我啦！”小剛鑽屁滾尿流地慘叫。
其餘幾位也是差不多的模樣，特別是打算親自看護老頭的李頭領，僅比自己的弟弟多堅持了五六個呼吸，便滿是鐵青臉色地下了車。
他試圖保持平日裡的沉穩，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他走路的腿竟然有些打晃。
這還是黑麵巾起了點保護效果後的下場呢。
邋遢老頭卻心安理得地坐在車裡，沿著脖子一圈又開始搓泥球。
宗智聯等人對於這個結果毫不意外，只是稍有點歉意忘了提醒他們了。
幾位馬車伕都對小剛鑽等人深表同情。馬車駕馳起來的風向令味道吹不到車伕身上，若非如此，只怕他們早就要罷工了。
小鋼炮還在一個勁兒地補充呼吸，掀起黑麵巾大喘著氣兒扇風道：“哎呀，也不知道我們的僱主怎麼想的，居然要搶這樣的老頭回去？”
“做研究吧……”吳喆在旁嘿嘿笑道。
“苦了你們了！”小鋼炮反而一臉同情地瞧著吳喆她們：“你們一路怎麼護送來的啊？”
“所以睡覺時吊在上面筐裡。”
宗智聯在旁朝小鋼炮插嘴：“都是你的姑奶奶照顧的。就她不計較這老頭的邋遢骯髒。”
“哦？”李頭領神色一正，拱手道：“想不到蕭姑娘竟有如此憫人之心，讓你這般小姑娘家家照顧如此的……嗯，難為你了！”
“我就說是神仙姐姐，不，神仙妹妹。如此心腸絕對是吾輩典範了。”小剛鑽誠心實意地說道。他沒有拍馬屁的心思，就是想到哪裡說到哪裡。
周圍夜行人也紛紛挑起大拇指，這衷心的欽佩毫不作偽。
這時，李頭領瞥見自己的弟弟年輕，因為喘氣的緣故揭開了面紗，索性率先道：“我們都把黑麵巾摘了吧。莫要再做隱瞞之事。”
他是考慮這次任務已然栽了大跟頭，對方如此照顧，再隱瞞容貌戴著黑麵巾未免太過不敬。
有幾位手下略有猶疑，但吳喆卻搶先喊道：“不必不必，諸位出門做事，總有個章法。這是大家的規矩，我們都能理解。”
她如此說了，宗智聯、趙鏢頭等人也就做個順水人情紛紛說無所謂。
黑衣人等更是感激。
宗智聯拿出一些備好的換洗衣裳，由李頭領和小剛鑽兩人換了上去改為乘馬，然後其餘夜行人擠到兩輛馬車車廂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