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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OB在我的臍帶上夾了夾子,叫我爸剪臍帶,說這是一個honor。我爸在家裡還專門rehearse過剪臍帶這一幕的,但此時也像初次登臺的演員一樣,抖抖索索,剪了好幾下才剪斷臍帶,我就正式成為一個"獨躺"的人了(離"獨立"還有段距離,慚愧)。那個女護士把"赤果果"的我抱到一邊清洗,可憐我的第一塊豆腐就這樣被人吃掉了。
我爸也跟過去看我,然後聽見豆腐OB又在叫我媽push,我爸趕快折回來看我媽,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把他嚇糊塗了:豆腐OB端著一個小盆子,看上去完全是一盆血水泡著一團血糊糊的東西,豆腐OB把那盆子放在臺子上,用個鑷子夾著那團血糊糊的東西左瞧右瞧。我爸再看看我媽,只見她身下也是血糊糊的一片。我爸三魂嚇掉了兩魂,跑過去抱著我媽說:"Baby,我們再也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我媽連連追問:"是不是BB有問題?"
我爸和我素芳奶奶都異口同聲地說:"BB沒問題,BB很好。"
但我媽怕他們是在糊弄她,或者是他們沒搞清楚,於是改問豆腐OB:"Dr.King,ismybabyOK?IsheOK?"
豆腐OB說:"很好,四個日頭——"
我爸還在奇怪豆腐OB現在提太陽幹什麼,但我媽一下就聽懂了,"四個日頭"就是"四個指頭"。我媽急問:"Onlyfour?ngers?Foronehand?——Orfort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