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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少年知道宋撿最怕黑,轉臉問張牧,“我們睡在哪裡?”
“那裡。”張牧沒有多餘時間和他們閒聊,要處理營地邊緣失火的大事,“軟鋪在地上鋪著呢,你們暫時睡那裡,等大傢伙湊齊了東西,給你們弄個小帳篷再搬。”
因為狼崽子這些年對營地的貢獻,副手們都挺喜歡他的,有意培養他當接班人。
不知不覺間,這兩個孩子已經被營地完全接受了。
“湊齊的東西,我會還。”少年看了一眼軟鋪,先把宋撿拉過去,又在宋撿手心畫圖,“咱們睡在帳篷的這裡。”
這樣一畫,宋撿立刻有概念了。“離小隔間這麼近……哥,今晚狼怎麼辦啊?”
“我借了毯子,不用擔心它們。”少年檢查著宋撿的手,指尖全是水泡。他並不擔心幼崽,因為荒漠狼原本就不住帳篷。即便在低溫的深夜,母狼也有足夠的體溫,幫助幼崽保暖。
“那……好吧。”宋撿又謝過張牧,自己伸著手去摸軟鋪了。真軟,比他和小狼哥的厚毯子還軟,坐上去感覺沒了屁股。
少年給宋撿脫了鞋和襪子,轉過來看張牧。“我需要藥,以後會用肉來還你。”
張牧看了看宋撿,除了手和小腿,其他地方沒有水泡,只是頭髮燒焦了一撮。“用吧,在那邊的木架子上。”
說完,他便撩開簾子離開了。少年走到木架面前,找到一瓶綠色的藥膏,聽說這是用荒漠裡的一種草做的,專門治療燙傷。
宋撿聽見哥過來了,正躺在從沒感受過的軟鋪裡打滾,那個熟悉的腳步聲一走近,他就像以前那樣,掀起上衣,給哥露肚皮。
自己是最沒本事的小狗,要討好高位的狼,可是他忘了這是大裙子,一撩,整條拽了上去。
從腳到胸口,全露出來。
少年看了一眼,一股不舒服的勁兒又上來了。他最近經常不舒服,下邊難受,特別是每天早晨,剛剛睡醒那時候。
可是他又隱約覺得,這並不是病。
但也沒有人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等一下。”少年只能這麼說,死死地攥著那瓶藥膏,撩開簾子出去了。宋撿還傻乎乎等著呢,哥就這麼走了。
在帳篷外,少年看著自己有了變化的身體,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喘氣。難受起來的時候他會偷偷用手解決,可解決完,他又覺得沒找到正確的辦法,不然怎麼會總髮生這樣的事?
得找機會問問張牧。
宋撿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