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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窒息的親吻,能代替很多言語。
宋撿快要被頂起來了,無力地靠住牆,他的手想抓哥的頭髮,把手指插進去,像他們以前在小帳篷裡。但現在他不敢,萬一被梁霄看出來些什麼,察覺到什麼,發現他和哥在屋裡做了哨兵嚮導絕對不允許的事,在偷情,那周允長官的名譽就徹底毀了。
可是當他張開嘴時,又吸得那麼深,深到他恨不得把身體給鑿開。
手在硬挺的嚮導軍裝上亂摸,摸到了肩線,摸到了肩章,也摸到勳章。這每一個,都是哥帶著哨兵上過前線的證明,無數次的英勇作戰,無數次的死裡逃生。
哥像頭狼,帶領著部隊。
部隊裡,有得是更強的哨兵,甚至還有漂亮強壯的女哨兵。宋撿把舌頭伸進了周允的嘴裡,咬他的嘴唇來洩憤,明明知道小狼哥喜歡男人,可是還是會對女人有無限牴觸。
大概是小時候那個闖進帳篷裡的姑娘嚇著了自己,她的話刺激到了自己,在自己還看不清楚這個世界的時候,提醒他,男人和女人的本質區別。
宋撿好害怕,怕哥雖然喜歡男人可是也想要小孩兒,自己不能給啊。自己又不像小丟,好歹能吃進去一個蛋,把肚子撐鼓。
明明他們剛剛相認,可是宋撿已經在腦袋裡想了很多,想了一輩子那麼長的事。
兩個人什麼都不說,只靠眼神和動作,力度和深度,他知道他是小狼哥,他知道他是小半瞎。小狼哥變成了S級的嚮導指揮官,小半瞎變成了B級的撿垃圾小哨兵,可是當他們的嘴相碰,抱起來,互相撫摸對方的背部,一切都沒有改變。
什麼都沒有改變。
宋撿甚至沒有機會問,哥你為什麼不留長頭髮了。
哥那頭長髮,多漂亮啊,營地裡每個人都誇,說他跑起來有多麼多麼帥氣,渾身都是力氣。當然帥氣啊,在自己還看不清楚世界時,兩隻手已經會用野草絲編精緻的頭繩了。
每天早上,給哥編辮子,是一個小瞎子最開心的事。哥的頭髮那麼多,那麼長,和自己親嘴時,全部搭在自己的臉上,掃著自己的眼睫毛。
可是現在頭髮已經不長了,還打了髮膠,怎麼看都很像是一個人類,不像狼。可是宋撿很想試試,試試這個已經成了大嚮導的男人,身體裡還有沒有狼的血性。
兩條蛇在他們身上滑動,擰成了麻花。周允的蛇伏在同類的背部,兩條蛇盤在一起。
小丟同時也纏住了周允的脖子,這是除了主人之外,第一個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