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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人是小,傷了你自己就不好了。”
覓瑜有些不好意思。他這話說得她像一個莽莽撞撞的稚童,一年半前的她或許稱不上沉穩,也的確是個小孩子,但現在的她已經大不一樣了。
不過鑑於這是在人前,當年的事也的確是她理虧,沒有看路,她遂小聲應道:“是,臣妾記住了。”
這一篇就此揭過。
太子大婚有十五日的休沐,覓瑜按照教導姑姑的叮囑,在新婚燕爾期盡心盡力地陪侍夫君。
她雖然摸不清楚盛瞻和的脾性,但見他對自己態度溫和,時有親近,便常常詢問他一些東宮事宜,以免日後獨自打理時鬧出笑話。
當然,問得不多,畢竟他已經給了兩位掌殿典司,她如果問得多了,會顯得她愚蠢,問得精而少才最好。
並且不知是不是她才嫁進來的緣故,宮內需要她處理的事很少,幾乎一天到晚都很清閒,出乎她的意料,她還以為太子妃會管很多事情。
不過她也得不到多少空,她需要陪伴盛瞻和,不管是他陪著她熟悉東宮,還是她陪著他熟悉自己,都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晚間尤其需要她打起精神。一開始她還有些放不開,後來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除了逃避不了的身體反應與臉紅害羞之外,她自覺已經接受得不錯。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能窺得一點盛瞻和的真實面貌。
當他在燭火下凝視她時,當他親吻她、他的十指與她交纏、肌膚與她相貼時,他總會流露出幾分剋制的動情之色,眸底似春風融化雪水,淌出涓涓真情。
這時候的他比起太子更像盛瞻和,單純的盛瞻和,但這情狀出現得太少、太快,像一縷風拂過覓瑜的指尖,她摸不著,也抓不住。
如果她能全程保持清醒,或許還有一試的機會,但是她做不到,他眸底融化的那些雪水似乎流進了她的心裡,帶著冰涼的滾燙,把她燒灼得神志不清,變得不像自己。
白日回想,她總會面頰通紅,覺得這一輩子無顏見他,可到了晚上,甚至還不到晚上,她又總會忘記,重新變回那個不像自己的自己。
如此這般週而復始,不由令她產生恍惚之感,懷疑盛瞻和真的存在麼?也許不曾存在的不僅是奇王,還有太子,得了臆症的不僅是太子,還有眾人。
這種想法會在盛瞻和親近她之後消失,那時,她的眼裡和心裡只會滿滿地充斥著他,她只會想著如何接納他、承受他,無暇再想更多瑣碎的事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