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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浚川為何未到?”
浚川,王廷相的號。這老頭敢直呼王廷相的號,不加任何尊稱,自然有這個資格,至少科名上肯定是老前輩。
秦德威很妥當的應對道:“大司馬近日公務繁忙,無瑕他顧。敢問老先生乃誰?若對大司馬有話,在下或可轉達一二。”
羅鳳介紹道:“此乃南工部何大司空。”
秦德威恍然,原來是南京工部尚書何詔,至少品級與王廷相相當,歲數又大了十幾歲,科名估計也早,確實有資格擺老前輩譜。
那何尚書又道:“若要約人,按禮應當提前下帖,定好時間。哪有這樣說來請就請的?王浚川未免太失禮了。”
何尚書可以用這樣口氣說話,但秦德威卻接不了這茬話,只能強調說:“大司馬如何想的,在下並不知道,在下今日只是奉命而來辦事。”
胡侍郎盯著秦德威開口問道:“浚川公請我去作甚?若有什麼話,不能到這裡來說麼?”
雖然是仇敵,但秦德威假作恭敬模樣答道:“大司馬請少司徒去喝茶!”
胡侍郎略加思忖,對左右南京刑部侍郎周倫、南京太常寺卿盛端明笑道:“看來浚川公要做個說和之人!不然為何不派別人,專派此子來請我!”
秦德威無語,胡侍郎這反應,和王大司馬預料的幾乎一摸一樣。是胡侍郎太大意,還是王大司馬太高明?
不行,真不想在王大司馬手下辦事了,幹完這票就趕緊走人,誰也沒有馮知縣好。
高階局太不休閒了,還是低端魚塘局炸魚比較輕鬆愉快。
眾人聽到胡侍郎的解釋,皆笑道:“難怪王浚川今日不來,原來是想要替別人說情。這裡畢竟人太多,面子上過不去啊。”
秦德威聽著老頭子們的笑談,心裡也是連連感慨。
南京這地方雖然也號為京城,又處於東南金粉之地,但確實也太能消磨意志了,這幫老官僚居然如此沒有政治敏銳性。
在他們這些人想來,那王廷相受命整飭風氣,再怎麼整也整不到他們這些人身上。
他們居然更沒想到,既然朝中有新貴火速崛起,那麼會不會找機會清理位置安排自己人?
工部的何尚書又對秦德威問道:“王浚川請人說了時間沒有?”
秦德威答道:“只說是今日請到。”
何尚書毫不在意的吩咐說:“既然如此,今日時間還早,你且候著!畢竟是王浚川突然請人,失禮在先,於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