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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能理解,那些可愛的新同事聽到自己的名字時,為什麼一個比一個激動了。每個人都從沼澤而來,越過坎坷之地。只是走著走著就忘記了很多困難、很多事,忘記了一些不想隨身攜帶的痛苦,只記得一些令人愉悅的回憶。我忘記了自己也曾經那麼在意別人的期望,忘記了當時自己全神貫注的緊張感。
我試著把手機悄悄舉過頭頂,在熙熙攘攘的相互敬酒中,好幾位新同事立刻扭過喝得通紅的臉,遠遠看著我。他們的眼神在問:“怎麼了?”我笑了笑,用眼神回答他們:“我只是測試一下,你們是不是真的那麼在意別人的需求。”
我把手機放下來,換成一整杯啤酒,與小孩們隔空乾杯。我想,多年後的他們一定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如我一般想起過去的自己,然後為自己幹上一整杯吧。
一個對自己名字敏感的人,多少都是一個在意自己的人。我曾經擔心他們會因為過分關注他人對自己的看法而迷失,現在發現多慮了。那些打了雞血的90 後同事經過那一段之後,漸漸地明白自己要做什麼,如何與人溝通,對工作比其他人更加負責。名字對於他們而言,就是自己的商標和品牌,做不到如雷貫耳,也要赫赫有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