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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隻字不提,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
雖然池野那日並沒有對我做過什麼,我也沒受到什麼傷害,但我還是開始失眠、恐懼,甚至變得猶如驚弓之鳥。
我放棄了談好的offer,選擇在學校內繼續讀研究生,學校學習的氛圍能給我一種安全感,學生臉上的笑容彷彿能趕走一切陰霾。
16
一年後,一個普通的週末。
我媽喊我去飯店吃飯,在飯桌上我再次遇到了宋淮。
他今天沒有穿警服,一件黑色襯衣、一條黑色西裝褲,顯得整個人斯文又禁慾,與身著警服時的冷硬完全不同。
我媽熱情地拉著他入席,還把他安排在了我旁邊,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起身去招呼其他人。
他有些侷促地跟我打招呼,然後便是長久的相顧無言。
我以為再見到他時,我會怨,會恨,會質問,可事實是我現在心裡平靜如水,彷彿曾經的愛恨情痴都在西城的那兩天裡消失不見。
我媽回來後,看著他拘謹的模樣,兀自笑了開:「小宋啊,幾年不見你怎麼都不愛說話了?平日裡你不是最喜歡和安安聊天的嗎?」
他微微一笑,解釋道:「可能是太久未見,一時竟沒有了話題。」
「怎麼太久未見?去年你們不是還在雲省見過……」
我媽說到一半,忽然捂住了嘴巴,匆匆找了個藉口便坐到了離我很遠的地方。
去年?
在雲省見過?
我和周賀分明對去年的事情三緘其口,我媽怎麼能知道我在雲省見過宋淮?
我探究的眼神看向宋淮,他卻只是搖了搖頭,眼裡帶著如我一般的迷茫,然後給我夾了一塊糖醋小排。
我暗自將疑惑壓下,回去後便給周賀打了電話。
「去年的事?我沒說過啊!」
他語氣中帶著疑惑,又帶著些小心翼翼:「那個,安安姐,我前幾天跟我爸喝酒聽到了一件事,你說我要不要告訴你?」
「講。」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他道:「其實咱們去年去雲省旅遊,錢雖然是我爸出的,可地點卻是我二姨定的,她指定了咱倆去理川市玩一週。」
指甲深深陷入手心,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雖然心裡已經掀起驚濤駭浪,我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
「好,我知道了,這事你別往外說。」
周賀又內疚了起來:「安安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