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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善婉謀劃,將她送進了掖庭。
或許也有血親之間的脈脈溫情,但更多的還是冷酷算計。
“姨母費心了。”蕭沁瓷聽著,神情逐漸平靜下來,她低聲說,“可是姨母,方才那種情境,我除了拒絕,難道還能順從嗎?”
她道:“此前陛下以此事相詢,我便已拒過一次,若在短短時間裡改了主意,陛下會如何看我,又會如何看娘娘?”
太后也知道她當然不能答應,答應得太快便失了矜持。真正令她警覺的不是蕭沁瓷的拒絕,而是她說要離宮去方山,蕭沁瓷一旦去方山,太后可就握不住她了。
太后又問:“那你對陛下,是如何想的?”
皇帝自始至終不曾明言過,連心跡也不曾隱晦表達,不過是些似是而非的試探言語,足夠叫人生出許多妄念,又怕只是自作多情。
蕭沁瓷只好說:“我如何想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是如何想的,我不敢自作多情。”
“哪裡就是自作多情了?皇帝兩次問你願不願意還俗,又要走了你採的紅梅,你當他稀罕那兩枝梅花嗎?”
在太后看來,今日她將蕭沁瓷推到人前去,皇帝又不曾拒絕,幾乎就已經算是在她跟前挑明瞭心思。最後皇帝走時隱有薄怒,只怕是因著蕭沁瓷委婉的拒絕。
蕭沁瓷輕咬著下唇,並不作聲。
片刻後她方道:“陛下或許只是一時起意。”
“一時起意也得是他先動了念頭。”或許不是一時起意,太后知道,這話她卻不能說,只道,“陛下對你是有意的,不然哀家也不敢這樣試探。”
太后意有所指,兩人俱是想起了至今仍在掖庭的蘇善婉,一時都有些慼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