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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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也是從錢莊走錢的。做著這麼大買賣的錢莊,能把力氣使到太內司和各大衙門頭上,總不能至三五個月就倒了吧。存久了不放心,放上一兩個月賺點利息就取出來,不好嗎?放上一個月就有利錢!一些豪商不是自己做生意,是替別人跑生意買賣,在京城待的時間長,不止三五個月,拿著金子出來放利,待盤賬清點的時候再存回去,這中間賺出來的利錢可就是自己的了。錢莊又不問金子的來歷,人帶著金子來了,寫清楚身份牌,絹布上畫上像摁上手印和戳上印章,絹布一人一半,本人存,本人取,旁人來打聽誰誰誰有沒有來存過金子,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錢莊裡的銅錢,金燦燦的堆成山,錢莊裡的金子,一箱箱地堆滿庫房。他派出去當賬房管事的錢貴,帶了十個徒弟出來加減乘除法加上算籌不夠都不夠數的。
裴三郎默默地在自己的竹板記事本上寫下了算盤兩個字。
算盤要木匠做,木匠現在都在趕馬鞍,沒空做這些。算盤做出來要教,他現在也沒時間教算盤,說實在的,他的算盤技術都是數學課上學了兩節,只會背個珠算的九歸口訣。他的那點算盤知識,連入門都不算,暫時也別指望教人,把自己知道的搗鼓出來,後面還是得找精通算術的人慢慢琢磨研究。
他要做的東西太多,他還需一個專程用來搗鼓各式木工活的木匠作坊。
他的想法特別多,但是,事情只能一步步來,他現在頭大的就是錢莊的錢太多。
錢莊進出的錢太多,全京城的衙門都從這裡走金子了,盯上的人也就多了。
他那八個小夥伴們,哪怕有封侯的野望在,每天面對流水般的金子,天天把“金子流”掛在嘴上,天天迫不及待地想把錢莊開滿天下,滿京城地挑開分店的地方,拉著他要商量把錢莊開到其它各城,讓賬房算現在可以從庫裡調走多少金子去其他城開分店。
賬房哪算得明白這個,錢貴被逼到看到他,眼淚就滾落下來了。
裴三郎是經歷過上輩子金融風暴的人的,也知道國外一個銀行高層的一個錯誤貸款投資讓一家百年銀行破產的世界聞名案件!
他的大餅畫得美好,但飯得一口口吃,步子得步步邁。攤子鋪太大,資金鍊要是出了問題,那真是雪崩,能把他們九個埋在裡面連點渣子都不剩。全京城的衙門的錢都從這裡滾,隨便哪個衙門出了閃失兌不出來錢,那頂的可是抄家滅門的風險。他們覺得每天這麼多的金子拉進這裡,拿出去萬把兩的不會有問題,分分鐘就可以挪出幾千上萬兩金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