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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插嘴。
時顏:“……”
“滾,”趙千霓一掌把他打回去了,重新看向時顏之後,她又一臉的不可思議,“說起來你跟晏禮住一塊兒這麼久,他都沒表示過動心嗎?這不科學。”
時顏並不覺得哪裡不科學。
她搖搖頭,然後繼續問,“明白我是個女人,然後呢?”
“然後這不是自然而然的嗎?其實有時候人意識不到自己對異性的喜歡,是潛意識裡沒有把異性當作異性來看待。晏禮可能沒考慮過交女朋友的事兒,或者對女人比較冷感,只要你讓他看到你,認識到你對他的吸引力就行了。”
“比如,洗澡的時候故意溼漉漉著頭髮出去啦,裹個浴巾還露半邊肩膀啦,”趙千霓說出這種話來面不改色,一連用了好幾個排比,最後話音一收,“當然注意尺度,別太過分,我不想讓他在沒確定名分的時候就先享受福利。”
“……”
時顏覺得這個操作起來難度有點大,她可能還沒來得及露什麼肩就臉紅到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因為這會兒,光是想想,她臉上就開始已經開始發燙起來。
“有沒有……”她聽到自己很不好意思地說,“稍微含蓄一點的?”
“那就,對他好,給他驚喜吧。以前我過生日你倆都合起夥來給我驚喜呢,就按那個來,”趙千霓說完嘆了口氣,轉頭跟趙維運說,“怎麼辦我有點兒嫉妒,我們的地位岌岌可危。”
“大哥,”趙維運拍拍她肩膀,嚴肅地說,“兒大不中留。”
趙千霓又是個言簡意賅的“滾”字。
然後三個人一塊兒笑。
時顏結完賬走出咖啡館的時候,整個人是很輕鬆的。
這天是個晴朗的夜,墨色的天空格外遙遠,像張幕布似的微微透藍。申城難得有這樣明朗的夜空,似乎是個很好的預兆。
*
晚上時顏跟傅月宜睡在一起。
房間裡很安靜,只有空調工作的聲音間歇響起。
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幾句之後,傅月宜忽然問,“顏顏,你爸最近聯絡過你沒有?”
傅月宜跟時安平分居之後,並沒有搞成水火不容的僵硬關係。
她只是單方面地對這個男人不搭理。
但在時顏面前提起來的時候,傅月宜態度還是很平常的,也沒有追求形式主義地給時安平換個稱呼。
還是叫“你爸”。
時顏側了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