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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錫往火堆里加棕櫚葉,被黑煙嗆得直咳,不禁去想:不知蘇盼的支氣管炎好點了沒,還咳不咳了。
他和蘇盼的友誼,確實沒有一絲雜質。
認識她時,他念小學。班主任說:這孩子上課走神得厲害,得管管了。母親說:你說得對!別說學習了,他小時候連吃奶都不專心,東張西望的。老師,你隨便揍。
班主任無言以對。
雖然他上課坐不住,體育卻出奇的好,體育老師是母親的老鄰居,建議他不如課餘時間去體校挑個專案練練,當興趣培養。
他選了體操,因為他特別喜歡看體操運動員拼搏的模樣。後來他才明白,自己哪裡是喜歡看比賽,而是喜歡看穿著緊身衣的男人。幾年後轉練跳水,周圍全是沾著水珠的青春美好的軀體,他愈加確信自己是胎裡彎。
那時,蘇盼媽媽在體校游泳館做保潔,她爸爸在廣東打工,她和她弟弟就在角落寫作業,時而抬頭看他們訓練。
他們互相認識,但沒說過幾句話。初中時碰巧同校同班又同桌,由此才成了朋友,一晃十幾年。
這期間,甚至沒發生什麼青春疼痛文學的波折。他早早就向她出櫃,她則笑著說:“我早就看出來啦,當初你練跳水,從來都不看女生,就死盯著別的男生。”
高一他叛逆逞能,要去幫校外的朋友打群架,蘇盼以絕交相逼,死活攔下他。結果那次鬧出兩條人命,衝前面的少管所,躲後面的家裡蹲。
高二他跟家裡出櫃,險些斷絕關係,是蘇盼把他從自暴自棄的邊緣拉回來。
高三他成績不好,多虧蘇盼天天給他講題,才拿到不錯的文化課分數,考上心儀的體育學院。
這些,管聲都不知道,也絕非一句扁平的“男閨蜜”就能詮釋。不過,他也不想解釋,哪個粉絲願意在偶像面前暴露黑歷史呢?
“水果,水果,還是水果。在超市裡它們很高階,現在一文不值。島上的第五天,還是沒人來救。我寫下這句話的時候,回國的航班已經起飛了。而且,僅僅吃水果是不行的,肚子受不了。”
範錫把筆卡在本子邊上,撥弄後腦的頭髮,讓海風將它們吹乾。剛才下雨,他也洗了個純天然的澡,躲在林子裡洗的。
管聲嘲笑他扭捏,他反擊:“聲哥,救援隊隨時會來,搞不好還直播呢。萬一你正在沙灘裸奔,回國以後該怎麼公關啊?”
“裝失憶唄。”
過了一會兒,管聲又開始抱怨,受夠了樹葉當手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