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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那麼關心他?”靳殘歌有些吃味地問道,剛才他可是在馬車裡頭看得清清楚楚,這丫頭將皇甫覺像抓小雞兒似的抓到了角落,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親密了?
可惡的皇甫覺,等處理好了這邊的事情,非得打發他到邊關去生活個十幾年不可,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趁著他不在,跟他娘子打得那麼火熱。
遠處剛進府的皇甫覺,‘阿嚏,阿嚏’,非常用力地打了兩個噴嚏,無辜地摸了摸鼻子,心想是誰在背後算計他?然後繼續往前走。
“我關心他怎麼了?這些天,可多虧了他陪著我呢。”
皇甫覺(哭泣):沒帶這麼黑我的吧?我得罪你了麼?苦了我幫你們這對無良的男女忙進又忙出的,還被黑成這樣,我容易麼?
離秋葉負氣地說著,目光才留意到他的左臂,雖然靳殘歌已經是刻意地穿了黑色的衣服,但還是一眼就被她給看了出來,立即驚叫了起來。
“靳殘歌,你受傷了?天哪,流那麼多血,你瘋了嗎?怎麼不早說?”這冬天穿得比較厚實,可是血色都浸到外衣上來了,他竟然還能跟個沒事人似的跟她膩歪。
這是想整瘋她的節奏嗎?還是他真的瘋了。
“疼嗎?趕緊地把衣服脫了,我給你包紮,你這個人也真是的,都那麼大的人了,怎麼還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子。”
“沒事,不疼。”他輕聲地回答,他確實沒感覺到疼,如果此刻她能讓他一直抱著,他想他會更舒服的。
不過,還是乖乖聽話地把衣服給脫下來。
“還不疼?你真當自己是石頭做的嗎?這是什麼時候受的傷,老妖婆怎麼到現在了還派人追殺你啊。”離秋葉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這傷是還沒面聖的時候受的,真的沒事。”只是這些日子以來,他又是進宮面聖,又是陪太子練武,根本就沒顧上傷口,又加之心急地趕回葫蘆縣,騎馬日夜兼程,才會到現在還沒癒合。
只不過,他可不敢跟秋葉這麼說,不然,肯定沒好果子吃。
“那麼久了,怎麼還……”離秋葉話問到一半,又皺著秀眉停了下來,想來也知道是為了什麼,只是……
“我給你的靈水呢,你都沒用嗎?”如果用了靈水,只怕早就好了吧?
“沒,沒捨得用。”那靈水是秋葉給他的,不到萬不得已,他怎麼會捨得用呢,何況這真的只是小傷,跟以前上戰場時受的傷相比,這哪能算得上是傷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