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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小木曾雪菜更喜歡前者的處理方式。
不要那麼木訥呆笨,該果斷的時候就應該展現果斷的一面。
看似落落大方的她,心底未嘗沒有小女孩般的憐弱。
她稍稍仰起頭,望著一臉淡定的他,小木曾雪菜不由得想起了中學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恰好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機。
因為一些事情,她被孤立了。
她當然不肯低頭,因為這不是她的錯。
她怎麼可能願意低聲下氣地委曲求全。
神崎裕就是在這種時候,來到她身邊的。
也如此時一般,他總是能用她最能接受,也最喜歡的方式利落地解決問題。
在他的幫助下,小木曾雪菜很快就擺脫了困境,重新回到集體中。
看似一切都恢復正常,但實際上這給小木曾雪菜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小木曾雪菜對“朋友”已經不抱有信任了。
她甚至都抗拒“朋友”“友誼”“羈絆”這些詞。
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些所謂的“朋友”,轉眼就成為把你推向深淵的“敵人”。
她漸漸地與那些朋友生疏,也越來越頻繁地跟在神崎裕身後。
當時兩人的關係就引起不少的關注。
所以現在校內的一些流言,早在中學時代小木曾雪菜就已經經歷過不止一次了。
她並不在意,甚至隱隱懷有期待。
每一個向她求證的人,她都會保持微笑地說只是朋友。
但更深一些的流言,她卻從不會去否認。
這個態度從一開始,就揭示不少東西。
時光流轉,悄悄數年過去,兩人的關係似乎從沒變化呢。
她的眼神帶著一抹痴迷和緬懷,神崎裕卻低頭沒好氣地嘟囔道:“這不是我想要的早安咬。”
小木曾雪菜皺起眉:“早安咬?”
神崎裕沒有解釋,他輕輕地撩起雪菜的劉海,低聲道:“還抱得這麼近?”
小木曾雪菜眯眼道:“我這不是在配合你嗎?”
“呵。”神崎裕揚起手,手背還有一道清晰的咬痕:“你是屬貓的嗎?”
小木曾雪菜沒有反駁,聯想到過去發生的事,她現在異常地溫柔。
她小嘴微張,柔柔地低吟一聲:“喵~”
嘶~
神崎裕心底一動,捏住她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