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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有可能只是那個李力口中的張符師,推到檯面上的後輩子弟。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男子也只能退去。
退走的同時喃喃自語道。
“看來想要知道這個張符師的底細,只能冒上一點風險了。”
第二天一早。
張應直接來到制符室,用剩下的二十來張厭草符紙,製作出了五張木元愈靈符和兩張金箭符。
製作出這些符籙後。
張應發現,手中這隻符筆在畫愈靈符時還算是比較順手的。
但在畫金箭符時總有一種隱澀之感,就是這種感覺讓張應這次只畫出了兩張金箭符。
剩下的符紙除了四五張在畫愈靈符時自燃外,剩下符紙都是在畫金箭符時所失敗的。
畢竟製作符籙總會有失敗的機率的,更不用說張應學會這兩種符籙並沒有多長時間。
但對比兩種符籙製作的成功率,張應發現,木元愈靈符他已經有了將近五成左右的成功率。
但金箭符卻只有不到兩成的成功率。
面對此種情形,張應覺得除了這兩種符籙的等級有一定的差距外,他手上的這隻符籙也是有很大原因的,
畢竟此筆在他得到時已經破損不堪,而且重要的筆尖還是一種凡俗野獸的毛髮所制。
這種堆疊出來的符筆,對真正的制符師來說並不怎麼看得上眼。
現在對張應來說也有些不足了。
張應若是想再一步提高制符的成功率,只能換一支更好的符筆。
思考片刻。
張應走出庭院,租了一輛馬車,來到了上次參加交易會的寧家商樓。
想要買到一個好的符筆,放眼望去,現在也只有此地才能買得到。
畢竟寧家不管怎麼說在此地也霸主般的存在。
而且一階符師所使用的符筆也不是什麼稀奇物品。
不久後,張應就再次來到了寧家商樓。
進入商樓後,這次接待他的就不是上次哪位名為繡孃的女子了。
換成了一位穿橘黃色羅裙的圓臉女子。
進入商樓後,張應沒有廢話,直接直奔主題,道。
“你們商樓現在有沒有符筆售賣?”
聽到這話,圓臉女子笑著回道。
“客人,您說的符筆我們商樓都有,不知您需要那種。”
張應一聽,道。
“可以帶我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