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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驟然多了一道結實的牆,擋住了迎面而來的寒風。
兩人的身子捱得很近,楊時嶼一直拉著靳舟的手腕,沒有收回手。見四周沒人注意他們,靳舟便悄悄放大膽子,反手握住了楊時嶼的手。
溫熱的體溫從掌心傳來,遣散了一切寒冷。
“我就要穿這麼少。”靳舟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我有暖手寶。”
楊時嶼回頭看了看靳舟,放任他牽著自己的手往前走。
路上有一家新開的傳統點心店,店門口聚集了不少排隊的人。
人多了之後,靳舟和楊時嶼沒法再牽著手走路,只能鬆開對方,並肩而行。
瞅著玻璃櫃裡的甜點讓人垂涎欲滴,靳舟也跑去排隊,稱了一斤桃酥。
“你吃嗎?”靳舟咬了一口熱乎乎的桃酥,舉到了楊時嶼面前。
到底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楊時嶼不為所動,看著道路前方道:“我不愛吃甜食。”
“我也不怎麼愛吃。”靳舟又咬了一口,“但最近就是想吃。”
“是因為懷孕嗎?”楊時嶼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去你丫的。”靳舟皺眉瞅著楊時嶼,“我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但我確實內X了。”楊時嶼的語氣不帶半點開玩笑的意味。
靳舟是真受不了從楊時嶼的嘴裡聽到這種下流的話,他不爽地說道:“你能不能有點當法官的自覺?你的領導們知道你背地裡這麼淫蕩嗎?”
“不知道。”楊時嶼淡然地看著靳舟,“只有你知道。”
不得不說,靳舟還真吃這一套,什麼全世界只有你知道的套路,這說明他得有多特別啊?
“算你識相。”
兩人聊著天繼續往前走,不過走著走著,靳舟突然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劉姐?”他一手舉著半塊桃酥,一邊將手機放到耳邊。
“舟子,”和靳舟的悠悠然不同,電話裡的聲音焦急萬分,“你劉哥被抓了,怎麼辦啊?警察說他是殺人犯!”
“啥?”手裡的桃酥“啪”地掉到地上,當即就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