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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片岡鐵心看著玩家,帶著墨鏡的臉看不清神情,實則心裡打定主意,要是玩家說不出個所以然,拿些小事幹擾比賽,回去就罰玩家跑圈,雖然這個對玩家來說不一定是懲罰就是了。
這傢伙跑圈,已經跑出了樂趣。
玩家沒想那麼多,看見片岡鐵心來了,就一五一十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想,“監督,輝夜前輩是不是狀態不太好,我看他臉色蒼白,動作變得有些僵硬,會不會受傷了。”
玩家的猜測並不是憑空得來,汗流得多,可以是因為熱,動作僵硬卻是實打實的,可能有些人因為距離過遠,加上輝夜的有意遮掩,會發現不了他動作上的僵硬。
但玩家是誰,自帶倍鏡的人,從應援席上看投手丘,甚至能看清輝夜學長臉上的絨毛,他想掩飾的動作,在玩家眼中分外的明顯。
“你認真的嗎?”片岡鐵心皺眉,他開始回想輝夜的種種表現。
“我確定,輝夜前輩又不是會卻場,因為球被打出去就心態爆炸,狀態不好的選手。”玩家認真的說。
他看過輝夜前輩的屬性,精神力一欄寫著5,滿值,加上日常的表現,輝夜前輩穩得一匹,丹波炸成了煙花,輝夜前輩也不會炸。
更別說現在青道都打崩過,一輪對面王牌的心態,輝夜前輩上場後也沒幾個人轟出過他的球,此時比分還是青道領先,怎麼也輪不到輝夜前輩心態爆炸。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片岡鐵心聽完玩家的猜想,也意識到不對。
作為監督,他對球員們都有著基本的認知,玩家不是會說慌的孩子,輝夜的狀態也確實不對。
受傷不是一件小事,拖久了甚至會讓輝夜之後造成無法逆轉的傷害,這不是片岡鐵心所希望的,在是球隊一員之前,他們得先是自己,要為自己考慮,以損害健康的方式繼續比賽,出了事,即使輝夜不在意,片岡鐵心也會自責萬分。
放輕了語氣,明白玩家為什麼來找自己的片岡鐵心,輕聲說:“做得好,辛苦你了。”
如果輝夜受傷了,八成對方是想瞞著片岡的,不會承認,而且肯定還有同夥,投捕是最親密的關係,捕手肯定知道這件事。
……
玩家來的時候眾人矚目,走的時候靜悄悄,接下里會怎麼做,完全看教練。
如何抉擇,他反正是干涉不了。
回到座位上,來自同伴們的死亡射線投了過來,玩家舉手投降,簽訂了數種不平等條約,才被允許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