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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方警官帶著特批的單子回到了接待室。
沈靳之戴著兩層厚厚的口罩,原本架在鼻樑上的眼鏡已經取下,頭髮也撥弄得散亂了些,身上大半的嚴肅感都因此褪去。
他抬頭注視著方警官,似乎在等待結果。
“你有系統內的擔保人,眼下情況特殊,只能特事特辦。”方警官頓了頓,“沈教授,我們可以相信你嗎?”
審訊室裡,沈靳之安靜地坐在那。
方警官:“受害人我給你帶過來了,現在能說了嗎?”
嫌疑人漫不經心道:“哪個啊?”
“程沐則。”
聽到這個名字,嫌疑人向前挪動了一段距離。
他盯了一會兒,背脊的線條才將將鬆弛:“是你啊,可憐蟲。”
他敲了敲椅子:“戴著口罩不悶嗎?”
“少說廢話揭人苦楚,說你該說的。”方警官催促著。
嫌疑人思考片刻,踏進了他們早就準備好的思維陷阱。
“當年燒傷臉了?”他笑了一聲,“那還真是可惜了,我記得你應該長得很漂亮。”
“既然你來了,我也只好履約了。”他向沈靳之挑了挑眉,“記得吧,你後媽帶你看病的那天,那是我為數不多的坐診日。”
醫生辦公室裡,他看著檢測報告上的資料,皺眉問道:“患者近期有抑鬱症或者其他類似病症的治療經歷嗎?他的血液裡化驗出了超出一般水平的神經興奮類藥物,是不是沒有遵醫囑亂吃藥了?”
“沒有亂吃藥。”女人否認著,“他一個同性戀,腦子有問題不是很正常嗎?”
他沒有對那番話做評價,直接拿出了診斷結論:“目前看來,導致他情緒不穩定的主要誘因——”
女人攔下他的話頭:“是他產生了精神問題,和旁的無關。”
她邊說邊推過來一張大額支票:“您說是吧,醫生?”
當天,程沐則就被安排了住院。
他試圖與醫生溝通,但多次無果。
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後,程沐則的父親終於踏進了這家醫院。
院長本來在午休,不速之客的造訪卻打亂了他的時間。
幾番交談後,男人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剛才我路過住院區,聽見幾個患者討論做某個治療會丟失記憶的話題,我能瞭解瞭解嗎?”
院長長“哦”一聲:“說的大概是MECT,一種精神疾病治療手段。丟失記憶是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