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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向下挑起他的耳垂,酥癢中摻雜著幾絲不易覺察的疼痛。
程沐則緊緊抓住床單,根本顧不上自己扯出了多大的褶皺。
沈靳之撩起他的頭髮。
素月的光暈籠罩在他裸。露在外的面板上,映出瓷白間的點點殷紅。
“阿夏。”沈靳之低聲喚著,“我想嘗一嘗月光。”
說著,他低頭吻下來。
夜風輕柔地刮動雲層,耐心又急切地侵佔著光芒。
兩個影子在磨合中漸融一體,嚴絲合縫地交疊。
潛藏在骨子裡的佔有慾爆發式地衝破沈靳之柔和的皮囊,肆意地表露著渴望。
他想起第一次見程沐則時的陽光,想起小吃街麵館裡的飯香,想起畢業季河堤邊潺潺的水聲,想起漫天大雪裡的寒風,還有重逢時端在自己手裡的那顆糖。
時至今日,他終於能說出一句。
“阿夏,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床鋪不堪苦楚地抖動著,吱吱咯咯地發出控訴,沈靳之卻覺得不夠,怎麼都不夠。
這一夜,月色綿長。
數年來的找尋、不安、懷念與遺憾漸漸黏合,在黑暗到黎明的交替中隨風逝去。
睡去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晨色。
沒過一會兒,沈靳之的生物鐘就叫醒了他。
他有些頭痛,那是昨晚縱酒又縱情的後果。
不過他並不打算睡回籠覺,只想多看看程沐則。
程沐則睡得很沉,像是累壞了。
縱然昨晚洗過澡,他身上還是帶著些許酒氣,不敢過多靠近程沐則。
一通電話打破了和諧。
沈靳之快速把手機調至靜音,走進客廳,邊靠近聽筒邊盯著臥室的門。
“你還真敢跑,逼我親自抓你回去?”
“有我護著,你抓不了他。”沈靳之回應著,語氣裡沒有任何情緒。
電話那頭靜了幾秒才問:“你是誰?叫程沐則接電話。”
“不必了,他不想接你的電話,更不想和你有任何牽連。”沈靳之冷聲道,“至於我是誰,你很快就會知道。”
沈靳之切斷通話,先是拉黑了那個號碼,緊接著設定了來電轉駁。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打了通電話給萬衛鐸。
良久,對方才接起電話。
“沈教授,你真是我活祖宗,我剛從國外回來,還在倒時差,求放過!”
“